盯着封迟渊。封迟渊只有笑笑,心里默默甜。
吃了早饭,子衿去书房看书,站在书架前找书的时候,封迟渊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子衿……”
子衿郁闷的看他一眼:“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封迟渊心情很好的点头。
子衿无言,这人真是……能屈能伸啊!
封迟渊玩着她的头发,问道:“还有几天就是国庆了,你们怎么放假?”
子衿想了想:“估计不会放,毕竟国庆事情多,也是念着我们国庆可能不会放的原因吧,这个周末才给我们放了假。你们医院呢?”
封迟渊说:“估计也差不了多少。”
子衿噗嗤一笑。封迟渊也笑,说:“我要是搁古代,铁定妥妥的昏君,以前我从来没有关心过放不放假的事,现在一到法定假期就忍不住想放假,最好你也放假,然后整日厮混在一起最好不过了。”
子衿白他一眼:“就你这样的,还昏君呢,你能当上君吗?”
封迟渊:“……嗨你这丫头怎么抓不到我话里的重点呢?”
子衿打了个哈欠,不理他。
“子衿,身上还疼吗?”封迟渊拂过她脖子上的吻痕,轻声问。
子衿知道他是真的想知道,没有打趣的意思,但是还是禁不住红了脸,低声道:“还有点……但是不严重,三哥你别问了嘛……”
封迟渊含笑点头,说:“好,我不问了,但是您要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不要不好意思,知道吗?”
子衿低着头应了一声,问:“三哥,你今天打算做什么啊?”
封迟渊摸了摸她的头:“不做什么,陪你看书吧……子衿,你再叫一声我的名字好不好?”
子衿脸又红了,嗔他一眼:“你别闹!”
“我没闹……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好听。”封迟渊没说的是……昨晚他听着子衿低泣着喊他三哥,就更忍不住了,像是某种禁忌……让人莫名悸动。现在再听子衿喊他三哥,就忍不住的想歪了……他也很无奈啊。
子衿咬了咬唇,喊了一声“阿渊”。
封迟渊兴高采烈的应了。
子衿白他一眼,因着他的笑,却没那么羞窘了,倒是自在了几分。既然他喜欢她这么叫他,那她就这么叫吧!
当天晚上,封迟渊特别自然的入住主卧,子衿从浴室出来,看着已经躺在自己床上的封迟渊,只有:“……”
封迟渊觉得这很正常啊:“子衿……你舍得让我继续住在次卧么?”
子衿笑着:“舍得啊。”她算是怕了他了,平时那么仙气的一个人,到了床上却是格外兽性……她不敢跟他同睡一张床,万一他大半夜发作,她可受不了,再说了,她第二天还得上班呢。
封迟渊腆着脸不肯走:“我们什么都做了,再分开睡也没意义是不是?”
子衿:“……”什么叫“我们什么都做了”?这人……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
封迟渊笑着:“乖啦,我有分寸的。”
子衿拗不过他,一边爬上床,一边瞪他:“我明天要上班呢,你不许乱来!”
封迟渊点着头:“放心,我还是能忍到你不上班的前一天。”
子衿:“……”
她拿了枕头往他脸上蒙,“你不许说了!”
封迟渊好脾气的点着头,但因为被枕头蒙着所以看不清表情,但肯定是格外愉悦的。
“乖了,你再蒙下去,就差不多谋杀亲夫了。”
子衿又气又窘,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封迟渊搂住她,按在自己怀里,说:“好啦好啦我不说了,再说下去我们家子衿就快熟了……好好睡觉,我不闹你。”
子衿打了个哈欠,抓着他胸前的睡衣布料,闭上了眼睛。
封迟渊心满意足,伸长了手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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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雁宁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红酒,心想这才是她的身份该喝的酒啊!香,醇,入口即是唇齿留香,仿佛所有细胞都活跃了。
“石头哥,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到时候直接把人绑到仓库去,一定好好料理了!”傅雁宁笑着说。
石头点了点头:“哪个仓库?安全吗?”
傅雁宁说了地址,石头皱起眉头:“这个地方附近最近才新装了很多摄像头,你不知道吗?”
傅雁宁诧异:“这是真的?我……还真不清楚这个。”
石头点了点头:“这样吧,我知道城郊有个很久没有人用过的废弃仓库,那边的地皮早早的就被我买了下来,也不担心被人发现,你到时候就把人带到那儿去。”
傅雁宁犹豫了一瞬间,她其实一直都不大敢相信石头,毕竟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可以利用的,石头既然能为了一个小小的记者重用自己,但万一打的就是推自己顶锅的主意呢?到时候出了事,她怕是跑不掉的。而且就算过程顺利,万一石头觉得自己也是个不能放心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