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待着?
也不管子衿的意愿了,封迟渊抱起她离开浴室。
抱起来的瞬间才发现--子衿的裙子沾了水,妥帖的贴在身上,白色布料有些透明。
封迟渊下意识咽了咽,喉结一动,然后又摇了摇头,想把那些旖旎心思甩出脑袋。她醉了啊,他……难不成真的要乘人之危?
那可不行。
封迟渊把子衿放到床上,子衿半眯着眼,轻轻蹭了蹭床单。
他看着她身上的裙子,有些头疼。
不可能让她穿着沾了水的裙子睡一晚上,但是……就现在她和他的状态,他要是帮她换衣服,可能还真的……把持不住……!
封迟渊俯身,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子衿……”
子衿抓了抓头发,突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响亮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喊他:“三哥……”
封迟渊:“……”
他真怀疑这孩子是故意的,故意招惹他……
“三哥,我要喝水!”子衿喊道,算是把刚刚那句话补全了。
封迟渊只好认命的起身去给她倒水。倒了水,把她扶起来坐着,才把杯子靠近她的唇,轻声道:“喝吧。”
子衿刚喝了几口,突然咳嗽起来,封迟渊一时没端稳杯子,杯中的水洒到了身上倒没什么,关键是呼吸节奏的剧烈变化让她止不住的颤动,两人本就靠得近,她的曲线就这样不自觉的一下贴合到他身上,一下子又离开了,还不等反应又贴了上来,然后又离开了……等子衿不咳了,封迟渊早已是目光灼热。
“子衿,子衿……”封迟渊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发,然后细碎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她的唇,一路向下,他埋首在她颈间,轻轻啃噬着她的锁骨。
若是清醒,子衿此刻肯定不好意思了,指不定还要想方设法的推开他。但谁让她现在不够清醒呢?子衿迷迷茫茫之间,轻声喊了声“三哥”,随即清浅的嘤宁了一声。
那一声嘤宁,就像是点燃炸药的火星子,封迟渊只觉得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她这般软的靠着自己,整个人都在自己的怀里,毫不掩饰的急急的呼吸……他想要她。
他早就想要她了。
乘人之危就乘人之危吧!
封迟渊觉得室内温度似乎上升了些,于是声音低低哑哑的诱哄着她:“子衿,你热吗?”
子衿“嗯”了一声,尾音上扬,很明显是疑问句,但是封迟渊忽视了她语气中的疑问意思,又说道:“三哥觉得热,你帮三哥脱衣服好不好?”
子衿懵懂,只知道封迟渊似乎是很期待的样子,点了点头。
封迟渊便牵着她的手,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到底一颗一颗的解着太慢了,他等不及了,欺身而上,狠狠的吻住了她。比往常更要让人窒息的吻,反倒让子衿在急促又窒息的呼吸之间清醒了两分。
“三哥……”
封迟渊的身子灼热而滚烫,原本清冽的眸子早就染上了火花,他强忍着应了她一声,声音低沉而沙哑。
他现在,只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行动快于想法,他放肆的亲吻她,听着她的喘息和嘤宁,他紧紧地压着她。
他,她,床单之间,毫无间隙。
她轻缓的眨了眨眼:“三哥,你……”
封迟渊低下头蹭了蹭她:“子衿……我,忍不住了……可以吗?”毫无意义的问问,他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势,怎么忍得住。
子衿的脸原本就很红,清醒了几分的她脸上殷红更是加重。
“可以吗?”他偏要一个答案。
子衿感觉到腰间的奇异触感,这一刻莫名清醒,她嗫嚅着:“……会很疼吗?”
封迟渊很认真的哄她:“会有一点,但是我会轻轻的。”
“噢……”子衿绵软的贴着他。
于是封迟渊继续放肆,子衿只有软软的顺着他,懵懂干净的眼睛渐渐有些红了。封迟渊轻轻的吻舐了她眼角的泪水,轻声喊着她的名字,引着她的手,拉下了拉链……
………………
他声音沙哑的喊着她的名字,似是安抚她紧张的情绪,又似是一种下意识的仪式……
她被他撩拨得浑身发颤,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子衿,我来了啊……”
“三哥,关灯……”
“不关,你好好看看我……”
她果然像极了他梦里那般,“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磬折似秋霜。流盻发姿媚,言笑吐芬芳。携手等****,宿昔同衣裳。”,这首诗,很应景。
而子衿呢,她意识模糊之间,想起了那首“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俩一齐打碎,在用水调和;在捻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还真是文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