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我很在意的人。之前……我追过你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要不然每次见面都怪尴尬的,家里面的长辈知道了也会尴尬,不好。你跟表哥好好地,我也会很高兴,祝福你们。”
子衿咬着唇:“书墨,我很抱歉……”
谢书墨笑出声:“子衿啊,你这个性子就是太好欺负了,难不成别人喜欢你你不喜欢别人还是你的错不成。子衿,你不欠我的,你也不用对我说抱歉,嗯哼?”
子衿有点傻气的笑了笑:“书墨,你一定会找到喜欢的人的。”
谢书墨颇为自恋的说了句:“那是当然,我可是谢书墨。”
子衿莞尔。
谢书墨心里更为畅快,他喜欢她笑的样子,不想她因为自己的原因而皱着眉头。
也是因为这样,昨天晚上在谢家,电话里助理说着行程,问道说:“安宁报业的采访已经约了好几次了……?”
谢书墨想推掉的,他向来不喜欢这些什么采访。刚好封敏玥给他送水果来了,听到安宁报业,悄声说了句“你三表哥的女朋友好像就是在这个报社的,之前在老宅见面的时候说到过”。于是他就鬼使神差的接了下来--这是一个很正经的见面理由不是吗?他想见一见子衿,算是彻底断了自己的念想吧!
子衿搭乘电梯下了楼,直达地下停车场,刚走几步,她就顿住了--她看到了傅雁宁。
傅雁宁就站在不远处的车子面前,一脸讥诮的看着子衿--她故意的,她忍不住了,想要看看傅子衿看到自己的时候会不会受到惊吓的样子,还有就是,她担心石头那边会找人监视自己,自己一定得跟傅子衿有交联才行,万一被问及也才有应付之策。
子衿看着傅雁宁,皱了皱眉头--就傅雁宁现在这个表现来看,她实在不相信这只是一场偶遇,很明显是傅雁宁等待多时了。
傅雁宁走了过来,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没办法,面对傅子衿,她就是觉得自己比她高贵很多。
“哟,傅子衿啊这是……听说你现在做着小报社的小记者?”傅雁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精致的指甲。
子衿没打算跟她“叙旧”,看了她一眼就打算走了。
傅雁宁不满的冷哼一声:“不过是个死了妈的破记者,脾气还挺大啊?”
子衿停住了脚步,谁也不能拿她母亲说事。她看向傅雁宁,微微一笑:“傅雁宁,你一个爹妈都进了监狱,据说还被退学的社会人士,哪来这么大的脾气?”
说起傅端岩和罗珍珍入狱,傅雁宁咬碎了牙般恨死傅子衿了,她扬起下巴:“傅子衿,你给我的,我一定会加倍还到你身上的!你就等着吧!”
然后就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了。
子衿看了看她的背影,摇着头往采访车停车的位子走。
再见到傅雁宁,她倒是还有点出乎意料--她不知道傅雁宁这种明明什么都没有了的人,哪来的这么大的底气还耍着以前的大小姐脾气?
想到傅雁宁最后那句话,子衿蹙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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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上是贺之章的游艇生日宴会,周五这天晚上封迟渊再次跟子衿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子衿好半天没个反应,他推了她一下,子衿才反应过来,说:“哦,知道了,明天贺之章贺大哥的生日。”
封迟渊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问:“怎么了?今天又采访到什么让你心不在焉的人和事吗?”
子衿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什么,我就是见到了书墨,聊了一会儿。然后又遇到了傅雁宁。”
封迟渊手上动作一顿,说:“怎么了?”
子衿回答道:“书墨那边还好啊,就是说了会儿话,说开了就好啦。只是傅雁宁那边……”子衿把傅雁宁最后一句话说了一遍,又说:“很明显她是故意在那儿等着我的,我在想她会不会先前就盯着我了,然后做了什么预备了,才故意出现,准备对付我呢……毕竟我把傅端岩和罗珍珍送进了监狱,她的市长千金位子不保了,她肯定恨死我了。”
封迟渊顺着她的头发--最近他特别喜欢这样,感觉像顺着猫猫狗狗的毛一样,特别舒服。
此时他现在皱着眉头--他记性向来好,想起来了之前子衿找到工作的那一天,从日料店出来,感觉到的有人在看着他们。现在想来,说不定不是错觉?
封迟渊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别担心,我让人查一查,你平时出行也小心一点。”
子衿点了点头,也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啦,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毕竟我对傅雁宁实在没什么好感,看见她就总觉得她在想着做坏事。”
封迟渊只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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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哥,这是这几天我们跟踪傅雁宁那个女的拍的照片。我们还查了她的底子,简直想不到,她是之前京都市市长的女儿。”
石头挑了挑眉,他都快忘了傅雁宁这个人了,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复:“那个被自己亲身女儿拉下马的前任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