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个想法可笑得很,但是爱情嘛,偶尔患得患失一下也正常。”
“子衿说我把她养得胃口叼了,养得懒了,娇气了,我却高兴得很——我这样说,你们可能不见得高兴,但我不想跟你们说假话,这些话我也不能跟子衿说,子衿会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她的性子啊,会觉得是她哪儿没有做好才会让我有这样的想法。如今跟你们说出来,我倒是好受了些。”
“我很爱她,遇到她以前,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爱一个人爱到居然患得患失。可这份患得患失只会让我更加爱她,我今天在这里请你们放心的把女儿交给我吧。”
爱情,从来就捉摸不透。
在子衿看来,相比于自己,其实封迟渊完全能找到更好的。
但封迟渊就是只爱她。
在封迟渊看來,他真的很在意八岁的年龄差,那不只是年龄差,更像是代沟,他担心他们之间的想法有冲突的地方,但子衿会憋着不说。
可其实子衿跟本就不在意这个八岁。
彼此的心中所想,两人其实都是知道的、明白的,但因为爱情,所以偶尔还是会冒出患得患失来。
可也是因为爱情,所以这点患得患失是催化剂,无伤大雅。
…………
封迟渊离开墓碑前,往子衿所在的大树走去。
估计是等得有点久了,子衿已经蹲了下来,手上拿着不知从地上哪儿捡来的小树枝,正在往地上戳。
封迟渊想起子衿喜欢戳自己的脸来着,一时失笑得很。
“子衿,你还要不要跟展姨和程叔说点什么?”
子衿丢了树枝,就要站起来,结果身形一晃,封迟渊赶紧上前抱住了。
子衿靠在他胸前,脑袋只晕了一下,就回过神来了。
封迟渊问:“你怎么样?”
子衿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贫血而已。”
封迟渊是医生,子衿这话一说,他就反应过来了。子衿贫血,所以一般蹲久了起身的时候就会头晕,尤其是现在盛夏,头晕只会更盛。
封迟渊皱眉:“什么性质的贫血,有查过吗?”
贫血,也分很多种的……
子衿抓着他的手,安抚道:“没事啦,别担心,只是一般的贫血而已,其实也不严重——哎呀,你别这样如临大敌似的嘛。”
封迟渊碰了碰她的额头:“没事啊,我们慢慢调理就好了。”
于是这天晚上,饭桌上是八宝粥,粥熬得很浓稠,红枣的颜色在里面显得很明显。
下午从畅园墓山离开,就去了房东家,封迟渊在楼下等,子衿上楼了半个小时后才下来了。
“谈好了?”
“好了——”子衿有些烦躁的抓抓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燥热的原因,她觉得郁闷的紧,说:“好对不起人家啊,房东的两个老夫妻退了我剩下的房租……”
房东两个老人心善,她却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们,毕竟人家这房子是真的要出租的,当初因为她一租就是一年的原因,人家照顾她也没有收押金什么的,还帮她把该打理好的事情都打理好了。
结果她才租了三个月就不租了,怪麻烦人家的。
“子衿……”
封迟渊知道她向来不喜欢麻烦人,也就清楚她现在的心情,只得安抚的抱着她,拍着她的背。
回程过程中封迟渊在超市门口停了次车,子衿不解的看他,封迟渊只摸了摸她的头,说:“我下车买点东西,很快回来的,外面热,你就在车上等。”
封迟渊把买来的东西放在后座,子衿一看,问:“你买行李箱做什么?还有那一袋,是……红枣?”
封迟渊点点头:“你的书还有那些小东西,用行李箱方便带。”
回到封迟渊的公寓,子衿继续收拾着自己零散的东西——上午只把东西拿过来了,还有些没收拾好。
最后提起行李箱,子衿蓄了力,好不容易才把箱子提了起来——然后就放下了,好重啊我的天。
晚饭,子衿看着面前的粥,有些无力。
“三哥……我不爱吃红枣。”
封迟渊一顿,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嗯……那这顿就算了,是我没考虑周全了,等到了京都,我们再慢慢来。”
子衿就笑了:“我还以为你要逼我吃呢。”
“乖——我像是那么没有人性的人吗?”
子衿吐吐舌头,心想他逼着她多吃点饭的时候的确很没人性。
封迟渊一看就知道子衿心里怎么想的,哼哼两声,继续吃饭。
晚上自然是各睡各的屋,封迟渊道了晚安,又颇为促狭的冲她眨眨眼说:“子衿,我今晚也不会锁门,如果你又睡不着,我不介意你爬床的。”
子衿脸颊一红,从行李箱里拿出那只熊,冲他哼了声:“我不用你了。”
封迟渊阴阳怪气的“哦”了一声,颇为可惜的说:“那你要用我的时候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