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喝的醉醉醺醺的。那时候小小的傅子衿眉眼亮晶晶的，信誓旦旦：“我以后也要考京都大学！”

所有人都善意的笑，鼓励她，说着“子衿以后一定会比哥哥姐姐还有出息的！”。

思及此，傅子衿扬起笑，“你和嘉然姐姐也很好，真好。”

“这三年你和展姨怎么样？”

“妈妈先前查出病，拖着不肯跟我说，除夕夜才知道的……现在在医院，偶尔昏迷偶尔清醒，其实也不算太差，至少还在身边呢……”

“丫头……”

“不用安慰我，我早就看淡了。”

“……我先前回梧桐巷，邻居们说你们搬走了。”

“嗯，我考上这儿以后妈妈就和我一起来了，反正我们两个人，去哪儿都是一样。”

“丫头……”程晏有些难过，“把你手机给我。”

傅子衿递上手机，程晏拨了自己的号码，“这是我现在的手机号，我改天联系你，我们一起去看看展姨。”

会堂前，傅子衿停下脚步，“就到这儿吧。”

“好。”他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在她转身的一刻喊住了她，有些迟疑问她，“你既然知道我和嘉然今天会出现，为什么……似乎在躲着我们？”

傅子衿抱着怀里的纸袋，咬着唇，“……我其实，之前去法翻院过，你们过得很好……我怕你们不想见我……”

“傻丫头……”程晏叹了口气，“其实这几年你嘉然姐姐一直很后悔当初对你说了那么多狠话，你也知道，她拉不下面子跟你道歉罢了，何曾怪过你？至于我，更是从来没有的。”

“嗯，我知道。”她眼角有水光，笑容却发自内心，“程晏，我等你有空了联系我。”

“好。”

告别程晏，傅子衿觉得一身轻松，原来啊，没有她想的那么难……这般一想，之前在咖啡厅与封迟渊说的话倒显得格外矫情了。

想到封迟渊，她有些愧疚，似乎每次跟他说话都不怎么愉快，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反正会去封家看老太太，若是能遇见，届时道个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