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爷爷……”张清扬的声音有些哽咽。

“行了，坐下我们说会儿话。”刘老挥挥手，望向张丽说：“泡杯茶吧，那是老战友送的，让清扬偿偿。”

张丽笑道：“老爷子，你知道疼孙子！”

刘老咧开嘴笑了，口水流了出来。张清扬吓了一跳，想前去擦拭。张丽却偷偷瞪了他一眼，拿起毛巾不动声色地再次擦了擦老爷子的脸，然后转身去泡茶。张清扬连忙跟，走出客厅才问道：“妈，爷爷这是……”

“有点轻度风，”张丽伤心地说道，“不过意识很清晰，医生说这是老年人最常见的特征，当然……会越来越严重，只能缓解。你没发现，他一点知觉也没有吗？”

张清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道：“也是说不能根治？”

“傻孩子！”张丽拍了下张清扬的头：“你也不想想老爷子多大的岁数了，医生说，只要他的大脑不混乱，那这个不能算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