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廷西苦笑道“你也别劝我了,我跟你不一样,你只是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陪在身边,母亲却是想要我留下血脉,但是我可不能害了人家姑娘。”
钱泽知道两人其实是半斤八两,也不在多,只是两人喝了两杯酒后秀心就晚膳准备好了,让他们移到大厅去用膳。
听了严廷西被逼婚事情,钱泽着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身边已经有人了,自己最近一直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又没有人提醒,都忘了云洛住在自己的院子里了。被严廷西这么一提成亲之类的,自己有些意动了,就随口吩咐了身边的秀心让她告诉那人准备一下,也不管秀心再度黯然的脸色,自己和严廷西用膳去了。
用完膳,钱泽让人把严廷西送到客房,因为严廷西发病日临近,还认真的叮嘱了一定要有人守夜,南珍因为自己先前没有为了严廷西考虑周全而内疚,亲自去查看有没有什么纰漏去了。
回到自己的卧房,先前用布巾擦了一下脸,再打开自己的衣柜对着自己的几个衣服挑拣了一阵,然后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摇头在心中鄙视自己一通,不就是很久没有发泄了么随便换了一件苍色绣银纹的长衫,关上了衣柜的门就向外走,走了几步又返回到衣柜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钱泽一脸平静的走出去,心里庆幸幸好性子活泼的南珍去照顾严廷西去了,安静沉稳的北珍也在门外没有看到自己刚刚的傻样。北珍确实不如南珍灵动活泼,但是她却是很细心谨慎的,何尝看不出钱泽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在去秋华院之前特意的换了衣服安静的跟在钱泽身后,北珍心中早就是惊涛骇浪。
钱泽熟门熟路的走到自己的秋华院中,推开主屋关上的门。看着看着坐在桌边的人一下子愣住了。给力"",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