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打抱不平,却不曾想这位神子身怀至宝,不仅把他打成重伤,还肆意妄为扰乱青莲盛会,还请师尊明鉴,还弟子一个清白。”
他们二人各执一词,夜空中的诸圣对视了一眼,张青开口道:“你们此番说道,可都有什么证据?”
“证据?”
北溟墨道:“前辈想要证据,随便找一个在场的人,一问便知,这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事,晚辈还能作假?”
坐在七彩莲台上的老者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可有谁愿意出来,把方才发生的事说一下。”
面对老者的询问,下面的青莲池却是一片静悄悄,在场的人都不想介入两边的争斗,无论得罪那一方,都不是他们能够承受得起的。
寂静片刻之后,才有一位非常俊朗的白衣公子,从一艘豪华游船上飞出。
他飞至诸圣面前行了一礼,道:“师尊,弟子从头到尾都在现场,目睹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确如这位战族神子所言。”
“既然如此,东方鸿铭,你就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和诸位圣者说说吧!”老者道。
东方鸿铭又行了一礼,道:“谨遵师尊之命!”
言罢,东方鸿铭就开始将今天的事细细的说来。他倒是也没有偏袒哪一方,下面的慕容天丰却是越听脸色越难看。
终于,他忍不住喊道:“东方鸿铭,你休要信口雌黄,胡言乱语污蔑于我!”
说着,他对空中的诸圣也行了一礼,说道:“师尊,各位前辈,东方家和我慕容家素来不和,积怨已久,他的话又岂可当真。”
东方鸿铭微微一笑,缓缓道:“我的话当不得真,但当事人的南宫仙姸小姐还在场,师尊找她一问便知。”
“南宫仙姸?”
闻言,老者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了高台。
南宫仙姸也走到了高台边缘,朝空中的诸圣盈盈一拜,道:“事情确如这位东方公子所言,仙姸对这位新科榜眼慕容天丰也是非常的失望。”
“你。。。。。。!”
慕容天丰脸色铁青,但诸圣在场,他也不敢发作。
“南宫仙姸,听你的名字,你应该是南宫世家的人吧!南宫望是你什么人?”老者问道。
南宫仙姸恭敬道:“回前辈的话,仙姸的确是南宫世家的女子,南宫望正是小女子的爷爷。”
“轰!”
闻言,慕容天丰脑门犹如遭到重击,一下子几乎站不稳,背上冒出了冷汗。
老者捻了捻雪白的胡须,笑道:“老夫曾经与你爷爷有过数面之缘,他孙女的话,老夫还是信得过的。”
说着,他目光转向慕容天丰。冷声道:“天丰,你身为新科榜眼,品行什么可以如此不端,强人所难,又怎可这般言而无信,老夫虽是一介穷儒,却也懂得这愿赌服输之理,老夫现在就命你向这位白公子道歉。”
“是!”
慕容天丰纵然再什么百般不愿,也不敢再有任何狡辩,恭恭敬敬的朝白元德鞠了三躬。
老者又将目光看向北溟墨,道:“战族神子,此事到此为止,你看如何?”
北溟墨笑道:“既然前辈都这般说了,晚辈又岂会纠缠不清,大家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那么,还请尔等把恒天星放了吧!毕竟他总算是我灵溪书院的客人。”老者道。
此时,恒天星还趴在北溟墨脚下动弹不得,眼里充满了怒火。
北溟墨点了点头,致意银月无殇解开了恒天星身上的禁制。
即便禁制解开了,恒天星依然是半天都爬不起来,被不耐烦的梅四娘,一手抓住腰带提了起来,隔着一大片湖面,扔到了湖心岛上,手劲之大,把两个想接住恒天星的半圣撞得倒退连连,才稳住了脚步。
一个神武半圣榜强者在这伙人手里,竟如同死狗一般,被这样扔来扔去,青莲池的青年才俊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
之后,北溟墨不再理会众人的目光,向空中的诸圣告辞后,便驾驭着战船靠岸,背负双手,率领众人,迈着他的王者步伐,稳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