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仙姸仿佛就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这个女孩,就是一个活在真实世界里的普通女孩,却让人有种亲切感。
“这等小事,哪里值得劳烦姑娘跑一趟,再说你来了,让家丁进去通报一声就可以了,何必在这里等候。”北溟墨笑道。
“我不知道你在不在,再说,也怕你已经记不得有这件事了,所以,所以。。。。。。”
南宫湮儿不敢看向北溟墨,低头说道,她也知道这种小事,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没准转头就忘了。
“事可能会忘,但人是肯定会记得。”
北溟墨打断了她的话,笑道,他也知道,她不好意思开口说的话。
有时候,有些人的无意之举,对另外某些人来说,就是值得记在心里的大事,
想了想,北溟墨开口说道:“在下正打算前往天雨阁,参加一个拍卖会,想邀请姑娘一同前往,不知姑娘现在有没有空。”
闻言,南宫湮儿吃了一惊,抬起头,一双美眸,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北溟墨。
“有空是有空,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啊!真的可以吗?我怕到时会给你闹笑话什么办?”
“无妨!我也没去过,请上车吧!”
北溟墨笑道,邀请南宫湮儿上了古车。
雨澈和南宫湮儿早就见过面了,见她上车,就主动上来跟她搭话,让南宫湮儿的忐忑不安,减少了许多。
珍珠依然习惯的卷缩在北溟墨怀里,自顾自地玩着她的陶人偶。
这可是一件九品灵器,激活后,可以爆发出清源境武者的战力,一般的陶人偶,根本经不起她的把玩。
战器的战力对比于武者,只是一个力量和速度的相对值,而武者还有对武技的运用,和战斗的经验的优势,两者不能真的划等号,真要实战的话,三只战器人偶才能和一个同级别的武者抗衡。
她自己玩着,久不久,好像想到什么,抬头看向北溟墨,发出两声嘤嘤声,得到他溺爱的回应,又安安静静的玩着自己的人偶。
其他的人和事,根本不能引起她的半点注意力。
南宫湮儿也看出了北溟墨对珍珠的溺爱,跟她打了招呼,珍珠似听不到一般,眼皮都不抬一下。
北溟墨笑了笑道:“姑娘别见怪,她是谁都不理的。”
听到北溟墨说的话,珍珠却像是听懂了,抬头看了看他,把脸转向他怀里。
半个多时辰之后,古车在天雨阁门前停了下来。
天雨阁,其实并不是一座楼阁,而是耸立在五十丈高的巨石基座上,一个类似于天极武斗场的建筑,修建得非常宏大。
走进拍卖场,北溟墨发现已经来了许多大家族的人,应该是都收到了邀请函,毕竟有这些人捧场,拍卖品才能拍出更高的价格。
他们一行人,被侍者引进了一个贵客包厢里,打开包厢的前窗,下面正对着拍卖场大厅,大厅非常的宽广,现在的座位上,已经坐满了一半多的人。
他环顾四周,很多贵客包厢的前窗,已经打开了,包厢内部一目了然,也有不少窗户,还是关得紧闭,显然里面的人,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以雨澈的性格,北溟墨还没开口前,窗户已经被她打开了,现在正向外探头探脑,好奇的看着一切。
有不少云天原势力的人认出了北溟墨,纷纷向他致意,他只好也点点头回礼。
现场来的人,也有不少南宫世家的人。他们有些人,觉得北溟墨身边的南宫湮儿,有点眼熟,正好奇在哪里见过,有一两个人,把南宫湮儿认了出来,是南宫家一个地位低下的庶女。
很快,消息在南宫家,甚至拍卖场的人之间传开,不少南宫家的人,看向南宫湮儿的眼神,都非常诧异,搞不清楚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按祖训,北溟墨确实是要娶一位南宫家的女子,才能继位,但却并没有说,一定要娶嫡女才行,娶长房嫡女,只是历来约定俗成的惯例而已。
从联姻的利益角度出发,肯定是嫡女好,毕竟战族之翼正妻的位置,何其重要,多少大家族都虎视眈眈,南宫家随便拿一个女子出来敷衍,什么可能争得过别人。
就算主脉没有适嫁女子,南宫家那么多支脉嫡女,数不胜数,什么都不可能,轮得到一个庶女出头。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历史就有几个战族之翼,自己挑选了跟自己情投意合的庶女。
传闻白家的白毅,就是其中一个,迎娶了北溟家一个不起眼的庶女,在她去世后,屠尽百万人而不动色,懂事起,一生从未流过泪的白毅,却在妻子墓前洒下了热泪。
如果现在的北溟墨,真的看上了南宫湮儿,那这事就大了,很多南宫家支脉的脉主,有点坐不住了。
拍卖场中,时不时,又人把目光,投向北溟墨的贵客包厢,小声议论纷纷。
如今的南宫家,南宫明德和南宫明浩争夺家主继承人的之位,正斗得白热化,有不少人仍然保持中立,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