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跟她结账,她相当于在开红农庄上班。人们把开红农庄说成是双胞胎农庄,双胞胎比农庄还出名。
凤伢子相信小双是不会主动缠幺狗子的,所以她只用把来魁盯紧就行了。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如果她知道在第二部小说里与来魁在农庄的偷欢,今天她还会这么小心盯着来魁与开琼的言行吗?!
开琼把念念领养到自己的身边也是最终想今后与来魁走到一起,看凤姐对来魁的好,她知道与来魁生活的希望渺茫了。她曾想把与来魁那种爱深深埋在心里一辈子,让那种爱印证恋爱誓言以后珍贵收藏。可每天在农庄与他们吃一锅饭,她的心又无法平静。以前她与来魁有爱无需责备,现在来魁是她姐夫(虽然是个冒牌的姐夫),她与来魁再有爱就是乱情了。好多朋友和好人都劝她再找一个男人生活,她已对别人说过不找了,现在不好出尔反尔。有时候她清晰地觉得为来魁与念念老这样生活在凤姐的身边不值得。她很矛盾,可见她与来魁的关系还是复杂的尴尬。她开始恨来魁,这些恨来自对来魁的爱。她知道来魁还是一如既往地爱她,她想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找男人,又一如既往地拒绝与来魁偷情,用这种爱达到恨的目的。这正应了爱有多深恨有多深的话。她经常想在心中彻底删除与来魁的爱,可爱是无法删除,过几天那些残留的碎片又能一朝还原。爱是恨的种子,恨是爱的良药。为了与来魁相安无事的生活,她必须用恨来控制与来魁理不清理还乱的爱。在农庄有时开琼为一点小事与来魁过激言语后几天不再与来魁说话,渐渐她与来魁的爱恨矛盾成了家常便饭。
冬去春来,田埂上又见低头觅草的耕牛。有牛的地方都有一个人,有人牵着牛,有人骑着牛。骑牛看唱本,日子翻得快。来魁与凤伢子白天不像是夫妻,到了夜里才像是两口子。他们总觉得对方不能算是自己的另一半,都很珍惜对方。他们只有三分之二是夫妻,还有三分之一是儿时的游戏。他们没有夫妻间的习以为常,夫妻间的言语好像还是偷偷摸摸的,这样倒使他们的爱每天都是新的。凤伢子对来魁的偷偷摸摸也是很主动的,很多夜晚是凤伢子摸到来魁的老屋里去。农庄生意闲淡时节凤伢子取了环,她要与来魁还生一个孩子。怀孕以后凤伢子不再主动跑到来魁居住的老屋,来魁只有偷偷摸摸到农庄,每次凤伢子也没有反对。有时凤伢子要来魁像小时候猜中指,来魁猜中了凤伢子心甘情愿给来魁;来魁如果猜不中,他也心甘情愿地回老屋。在经过开琼血防站的后门,来魁想到开琼。
他想开琼的机会终于来了。凤伢子与来魁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叫胡三万,是因为他们的儿子属于超生罚了三百块钱。凤伢子的意思是要儿子长大以后还两位老人三万块钱。凤伢子在坐月子是老冬天,为了婆婆好照顾,凤伢子住进了来魁的老屋。这天左家台有老人过世,很多人晚上去听丧鼓,那一天来魁看机会好,夜里以看念念为借口进了开琼的房。来魁抱紧开琼,开琼拼命地反抗。看开琼始终不答应,来魁说:“我只与你这一次行吗?”
开琼果断地回答:“不行!你与我做这事是伤风败俗,我以后无脸做人。我这几年对你怎么说的,也是怎么做的。我说话是算话的。”
来魁说:“我与你又不是没有过,你怎么老这样!今天我既然来了,要死也死在你的床上!”
开琼说:“你是与别人结婚,我会答应你的,因为我爱你。你现在是与我的亲姐生活,我不能跟你!”
来魁说:“我与天珍生活,你会跟我吗?”
开琼说:“你现在是跟天珍生活,我肯定还是偷偷答应你的。”
来魁说:“我与你姐不算真正的夫妻,我与天珍才是夫妻。”
开琼说:“你与我姐现在算情人关系,我也不能再做你的情人了。”
来魁说:“你这不是逻辑,你这是无情!是你变了,是你离我远去了。”
开琼说:“我们天天都在一起,离你好远了?”
来魁苦脸的声音说:“你我已经离得不听清了。”
开琼说:“你是不懂得,不是不听清。”
无来魁的声音,开琼犹豫一会松口说:“你答应以后再不找我,我今天还是答应你。”
来魁说:“我以后有很好的机会,我肯定还是要找你的。”来魁真不会下台阶说话!
开琼说:“不行,你快出去!”
来魁无奈,他又说:“我是真爱你的!我真想把你们两双胞胎一担挑起。如果能挑起你们肯定在我的肩上一样重。”来魁为这句早构思过的话感到好笑,双胞胎本身就是一样沉。
开琼说:“你爱我,你就体贴我呀。你不是女人,你不会知道。女人一心不想这种事,就没有了激情的;如果偶尔有了这种事,就很难守住底线了。”
来魁抓着开琼不想走,见开琼没有喊叫。来魁凭男人的力量,强迫了开琼。在开琼没有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开琼能让来魁得逞,说明她感到今天还是很安全的。
来魁想到对开琼用强攻的办法还是有效的,他也为第三次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