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是吗?”
开琼说:“我怕他们误解我,也怕医院误解我,所以我决定还是回共大。”
主任说:“既然你已经决定,我们也没多劝说的必要。反正我们医院方面还是希望你留下好好工作。”
开琼把与主任的对话讲幺儿听,幺儿说:“主任肯定没看你的信。我问几个医生,他们只知道你与两个男人来往,对你没有歹意。他们说姑娘长得漂亮,有几个男人追捧是很正常的。”
开琼说:“我的丑事迟早要在医院里家喻户晓的,我不如主动离开。既然我把这话说出了口,我就得回共大,这是我的性格。”
幺儿说:“你的父母知道要骂你傻,骂你不听话的。”
开琼说:“我在学校读高二时,我是学习委员,有一男生说了一句玩笑话,我就没当学习委员了,以后老师怎么劝说,我都没答应。”
幺儿说:“你还有这样赌气的个性呀!怪不得你的脸皮这么薄(白bo)的。”
这是开琼在医院最后的一天,她起得很早。写了日记,看外面大亮她才出去洗漱。收拾自己行李时,她照样最先把来魁送她的那件绿色的雨衣和黑色的靴鞋装在袋子里。她与幺儿到大街上过早,俩人都争着出钱。幺儿的语气流露出伤感,开琼为了不让幺儿看出她有后悔的意思,她和往常一样泰然处之。
开琼想在医生上班之前离开医院,朱章明的到来,这使开琼感到一丝温暖。他今天是来看开琼在天珍的劝说下回心转意没有,看到开琼的自行车上有被子 袋子,问:“你这是干什么去?”
开琼很爽快地说:“回共大去。你来了正好,我还有箱子与衣服准备跑第二趟的,你帮我带回去。”
开琼与朱章明回楼上收衣服。朱章明虽然不完全明白开琼离开的真实原因,但他是希望开琼回到他身边的。他们离开不远,幺儿赶来把开琼叫一边不让朱章明听到,她说:“我替李财转告你,天珍的信是他拆开的,他并没有你们的照片,他是根据信中一句话慌称有照片来吓唬你的。他问了女主任,女主任没有看你的信。”
开琼说:“你回去告诉他,我感谢他在我走的最后说了实话。你好好工作吧,我会怀念与你的这段医院里的日子。”
幺儿说:“你没一点后悔吗?”
开琼笑道:“到哪里都是吃饭,我不悔!”
刘队长看开琼自行车上的行李,拄拐棍迎上来问:“孩子,你真的回来了?”
开琼泰然答道:“这也是革命精神,说回来劳动就回来劳动。”
看年轻人先后围上来,开琼面带微笑地说:“我想大家,又回来了。”
刘队长走近问:“医院还没这里好吗?”
开琼说:“医院是病人的地方,哪有这里充满活力。”
冬梅说:“你回来与朱章明结婚的吧。”
开琼说:“目前还不肯定,有这方面的想法。”
刘队长说:“冬梅,你与开琼还是住一个房间。今后他们结婚了,就跟他们小两口安排一个房间。”
那天开琼回家,没等父母骂她,她先哭了。她答应父母嫁给朱章明,今后不再与胡来魁来往。
来魁知道开琼离开血防医院,当天下午他便去医院了解原因。他找到幺儿问:“你知道开琼为什么离开医院吗?”
幺儿说:“你回去问你老婆吧。”
来魁说:“我老婆来闹过吗?”
幺儿说:“你老婆给开琼写了一封信没亲自交给开琼,被医院的人先看了,信里的内容有你与开琼的隐情,开琼无脸再在医院工作,她只得回共大。”
晚上来魁质问天珍:“你给开琼写信没有?”
天珍坐在床上答非所问:“你下午是去开琼那里了吗?”
来魁说:“你知道现在开琼在什么地方吗?”
天珍已经做好吵架的气势,她提高嗓门说:“你怎么就是放不下开琼开琼的!”
来魁说:“上午我听萍儿说开琼没有在医院工作了,下午我去了血防医院,经过打听得知是你写了一封信揭露开琼与我的事。信没到开琼手中,医院里的人知道了,开琼无脸见人,她只好离开医院回了共大。”
天珍这时象做错事的孩子,脸红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小了:“我又没写她什么丑事。我明天去医院找那个男医生,质问他为什么要看别人的信件。”
来魁提高嗓门说:“你为什么要写信呢,什么话不能找她面谈。”
天珍说:“我本来是先写了信,那天我没看到开琼,是看到她,我说不定还是与她面谈的。”
来魁说:“你亲自毁了一个姑娘的大好前程!”
天珍说:“我这是捍卫我的婚姻 我的家庭!我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错。”
来魁发火说:“你事先为什么不商量我。天珍姐的形象在我心里从此变了,你也将为你这种贸然的行为接受惩罚。”
天珍也火了:“你们做了错事在前,还要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