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对视,眉眼间更温柔了:“谢谢!”
“哼!”费思爵重重地哼了一声,俊美的脸庞相当的难看。
明姿画这摆明了也太偏心了。
“你给他夹大虾,给我夹茄子?”他严正抗议,语气相当的不满。
明姿画懒洋洋地挑眉:“那没办法啊,谁叫少泽是我老公,而你只是我哥哥呢,那待遇自然就不一样了!”
“你!”费思爵眼底掀起波澜,胸口堵着的那股狂暴的气体,疯狂地肆意横行。
“你什么你?你要是觉得在这里吃饭,影响你的食欲,那就请你移驾,自己出去吃!好走,不送!”明姿画轻启红唇,换了一种刺激的口吻,故意激将他。
本来嘛,她跟少泽两个人生活的好好的,费思爵非要过来横插一脚。
他这么喜欢看人家夫妻秀恩爱,不怕当电灯泡,那就受着好了。
费思爵面色又臭又沉,双眸中渲染了清晰可见的熊熊怒火,肆无忌惮地舞动着,整个人像是被一片阴霾笼罩了一般,陷入了一种压抑的氛围。
她以为这样就能赶走他?她也太小看他费思爵了。
就这样一顿饭,明姿画跟邱少泽两个人有说有笑,费思爵被他们当成了电灯泡,彻底无视了。
好不容易熬到晚餐结束。
明姿画见邱少泽今天受伤了,便主动收拾了碗筷,拿到厨房去洗碗。
她洗完碗出来,就见两个男人正坐在客厅沙发,激烈地对视,气氛紧张,那架势像是一言不合又要开打的样子。
“费思爵,你怎么还在这?饭你都蹭完了,可以走了吧。”明姿画直接走过去赶人了。
费思爵纹丝未动,依然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眸色阴沉,周身的气势汹汹比之以往还要让人更加望而生畏。
明姿画见他不理睬自己,反而跟邱少泽激烈对峙个没完,有些担心两个男人又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她索性走过去,坐在了费思爵跟邱少泽之前。
“少泽,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你受伤了,还没来得及上药,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明姿画从茶几底下取出之前放在那里的医药箱,倾身挡住了邱少泽的视线,红唇弯启,轻轻道。
“好!”邱少泽薄唇一勾,温柔的望着她。
明姿画打开医药箱,用棉棒蘸了药酒,轻轻的擦在了他的伤口上,动作极度轻柔,还轻轻用嘴唇吹着气。
她的身子倾斜着几乎快碰到他的胸膛,俏脸离得那样近,嘴唇嘬起来,轻轻向他下眼睑处呵着气,她的发丝搔着他的脸颊,痒痒的,柔柔的,暖暖的……
邱少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身体逐渐升温,喉咙变得沙哑起来。
他的眼里仿佛只有她一个人。
明姿画给邱少泽俊脸上的几处伤口都上完药,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对上邱少泽灼热的目光。
他琥珀色深邃的眸子,一下子吸附住她的。
两人就这么灼灼地对视着,脸颊越靠越近,心跳也逐渐加速。
明姿画红晕着脸蛋,身子慢慢朝邱少泽贴近。
就在两人的唇瓣逐渐贴合在一起,邱少泽的手就要触上她的腰,拥吻起来的时候——
“咳咳咳!”费思爵突然煞风景地猛烈咳嗽起来。
明姿画惊诧地回神,皱紧眉头,回头瞪向他。
“费思爵,你没事可以回去了!”
他难道没发现自己现在是一颗超级大的电灯泡,很招人烦的吗?
“我也要!”费思爵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大声地叫道。
明姿画心下一颤,冷眼质问:“你还要怎样?”
“我要你……”费思爵突然暧昧地凑近她,性感的薄唇故意贴着她的耳畔,嘴角晕染开一抹坏坏的味道:“也帮我上药!”
“为什么?”明姿画下意识地抵触,不情愿地说。
“我也受伤了,你没看到吗?”费思爵脸部的线条开始变得锋利,不悦地瞪她,口气嫉妒。
明姿画当然知道他的伤也没有包扎,只是不想管他。
“你回去找别的女人给你上药。”她冷淡地说。
“我身边除了你,又没有别人!”费思爵好整以暇的扫着她,那眸底的光泽明明灭灭的幽暗,语气危险难测。
“你!”明姿画气恼地瞪眼。
费思爵这么说是摆明了在邱少泽面前,暗示他俩的关系。
“妹妹给哥哥上药天经地义,你总不能嫁了人,就不待见自己哥哥了吧?”费思爵狭长的凤眸一眯而起,掀了掀薄唇,痞里痞气地反问她道。
“我给你上药就是了。”明姿画咬着牙说道。
费思爵懒懒地挑眉,冲着她身后的邱少泽得逞地笑。
明姿画拿过医药箱,取出干净的棉签蘸了药酒,没好气地往费思爵的伤口上戳去。
“唔!”费思爵吃痛地闷哼一声,脸颊扭曲。
“怎么了?”明姿画不耐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