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繁忙,根本没有时间接听电话。
明姿画挂上电话,表情惊怔,脑海里不停回放着费思爵秘书的话。
原来昨晚费明德出了车祸后,费思爵跟林女士都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连夜从国内飞往纽约。
只有她才是那个今天才知道消息的人。
“费思爵是费明德的儿子,他在费氏有自己的人脉跟眼线,现在明德出了事,不用我通知,他也不可能不知道!”林女士在一旁意味深长地说。
“妈,既然费思爵已经知道了,昨晚就赶回来了,你刚怎么不告诉我?”明姿画疑惑的问林女士。
“跟你说又如何?你不还要亲自打了电话,确认之后才安心?”林女士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明姿画脸色僵了僵:“我这不是怕费伯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费思爵作为儿子不在他身边吗?”
“你倒是替他着想?可是他昨晚就知道了费明德出事的消息,怎么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你?”林女士眼神凌厉的反问她。
“他……”明姿画顿时语塞了,被林女士逼问的说不出话来。
是啊,费思爵既然昨晚就第一时间知道了消息,为什么没有通知她?
林女士冷眼瞪着她:“画画,我可不是第一次提醒你,费思爵跟你在费氏可是竞争关系,你们俩只有一个人有机会继承费氏,你可别不把他当敌人!他可是防备着你呢。”
“我知道了!”明姿画心情复杂的点点头。
就在她们母女二人都沉默的时候,突然有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亮出证件之后,就询问她们哪位是费明德的家属。
明姿画见林女士不说话,便站起来介绍,“你好,我是费明德女儿,这位是我的母亲,费明德的太太,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调查的?”
那个警察开口的同时,站在他身旁的女警就掏出笔录本开始记录着,就听到他开口问道,“你们清不清楚最近费明德先生有结交什么仇家吗?”
其实,这问题问的有些多余了,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谁还没有几个仇家啊?况且,像费明德这种趋炎附势、利欲熏心的人,不知不觉中得罪过的人,恐怕手指头加上脚趾头一起数都数不过来了。
不过,明姿画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警察的问题,林女士就站了起来,一脸凝重的表情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这场所谓的车祸其实并不是个意外了?”
警察挑了挑眉,看着林女士,慎重地开口说道,“费太太,您刚才说的没错,我们在调查中,发现费明德先生乘坐的轿车,先前被人动过手脚。询问过他的司机之后,得知他在把车开去机场之前,送去车行保养过。车行那边我们已经派人去调查取证了,这边还想从家属这边了解一下情况,看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怀疑的对象!”
警察的话音刚落,林女士低下头沉吟了一会儿,随后,又向明姿画看了过来,连带着几名警察也一起看向了她。
明姿画本能地皱着眉头反问道,“都看着我干嘛?我虽然不太喜欢费明德这老头,但也不至于谋害自己的继父!”
明姿画说这话的时候,林女士的眼神依旧紧紧地锁住她,头也不回地开口说道,“明姿画,我问你,如果费明德现在倒下去真的就起不来了。那么,现在在费氏,谁将获取最大的利益?”
明姿画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明白林女士为什么拿这种眼神看她了。
她摇头回应道,“如果费明德出事,他儿子费思爵是最有可能继任费氏的!这样说来,费思爵肯定获利最大!可是不可能啊,费思爵可是费明德的儿子,他怎么也不可能谋害自己的父亲吧?”
明姿画说到这里又本能的反驳。
林女士朝她瞪了一眼,表情异常的严肃,“那我再问你,费氏的所有竞争对手里,哪家公司最希望费明德出事?”
“费氏最近正打算进军国内的房地产,跟陆擎之的集团正在竞投一块地皮,如果真的要说怀疑的话,那肯定是陆氏了!”明姿画就事论事的分析,虽然她觉得这种可能性也微乎其微,至少陆擎之在她眼里并不是那种会耍这种手段的人。
林女士慢慢地把眼神从她的身上收了回去,转过头去看着那几名警察,一字一句地说道,“想必我女儿刚才说的话,诸位都听到了。所以,你们真要问我们有没有什么怀疑的对象的话,那我们也只能妇人之仁地给出两个名字:费思爵跟陆擎之!当然,具体是谁,还是要辛苦你们这些警察去帮我们调查的。”
几名警察都点了点头,表情无疑相当的意外,但还是尽职尽责地记下这两个名字,又询问了他们一些细节问题,这才转身离开。
警察一走之后,明姿画便转头望向林女士,极为不解地语气:“妈,你怎么会怀疑费思爵?他好歹是费明德的儿子啊?”
若说林女士怀疑到陆擎之头上,她还能够理解。
毕竟陆擎之是陆家人,跟她们林家是死对头。
而这次费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