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耳珠,温热的呼吸在她的肌肤上随处跳窜,勾出她的一丝敏感。
费思爵的吻热像火,烧得明姿画的耳际一阵热,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周围的气流,霎时混合了两人急促的鼻息,浓重的空气紧密地将他们包围住!
良久,费思爵才把唇移开,目光轻佻地觑着她的反应,嘲讽道:“如果你真爱上了其他男人,为什么对我的吻还会有反应?”
明姿画冷笑一声,扬扬头,僵着虚情的假笑迎向他:“那又怎么样?谁像你那样调戏的吻我,我都是一样的反应。你并不是例外!”
“你!”费思爵缓和的冷峻又冻结住,眼神又阴又狠地看着她,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明姿画柳眉一扬,盛气凌人地说:“如果你想要我的身体,你早已经得到过了,如果你是想要我的心,你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费思爵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双手不甘地握成拳头,心中涨满了许多负面的情绪。
蓦地,他笑了,笑得阴晴不定,像是无奈,又像是疲惫,幽幽地叹了声气:“你真的那么绝情?”
明姿画脸上的笑意不减,尽量装作满不在乎、无所谓的神情和口吻:“你一直知道的不是吗?”
她的回答让费思爵抿紧了嘴,表情也绷得死紧,凝立不动地站在她的面前,自我演绎着沉默的角色。
久久的,他都没再说话,时间就好像静止了一般。
明姿画垂下了眼,忽略了费思爵愈渐凝沉的神情,用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自己眸子里道出不的心绪,在心底忍不住轻叹。
爱情果然是男人跟女人之间的一种纠缠,谁先主动谁就占了上风!谁先爱了谁就输了!
她跟费思爵的纠缠,就像是一场艰辛的马拉松长跑,磕磕碰碰这么多年。
而如今纠缠得够久了,也是结束的时候了!
于是明姿画再度勾出坏心的勾纹,骄傲地抬起下巴,语气生硬地说:“放弃吧,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再……”
“你这个无情的女人,你就一点感受不到我的心?”费思爵阴沉着脸色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尖冷得像冰刺,目光紧盯着她的眼,带着若隐若现的恨意和鄙夷。
明姿画大笑出声,装腔作势地耸耸肩,在他面前炫耀道:“我已经有了心爱的男人,所以不要你了!”
“那男人是谁?你爱的人是谁?”费思爵一个箭步,将她拉了回来,幽深的眼眸,射出了残酷无情的冷光。
是谁?这个子虚乌有的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不过是她故意编造出来,击退他的!
明姿画不禁莞尔一笑,勾住他的脖子,眼角带媚,斜斜地睨着他,神态娇媚到了极点:“问的那么清楚做什么?就算你知道了也动摇不了我!因为我是真的很爱他!”
费思爵铁青着脸色,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像是痛心又像是厌恶。
那眼神瞅得她有些惊惶,明姿画不知道他是不是识破了她的谎言,蓦地放开他,倒退了几步,重重地甩过头,冷声道:“我可以走了吗?”
“我再问你一次。”费思爵逼到她的眼前,直勾勾地望着她,叫她无法忽视:“你当真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
明姿画就着走廊里昏暗的光线打量着他,不禁心头大怔!
此刻的费思爵像是吞下了所有的傲气和自尊,委曲求全似的企图挽回些什么。
明姿画在心底苦涩一笑,暗嘲着他的愚笨和自己的无情。若是他一开始就用最直接的方式接近她的话,或许她真的会被他软化,可如今……一切都难以挽回了!
明姿画点点头,冷漠地,不带感情地说出了残忍绝情的话:“是的,一点也没有!从来都没有!”
费思爵的眼光带着丝丝忧郁,无言的,以凝视的姿态,望了她好久好久,然后他转过身背对着她,低声道:“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像是只负了伤的猛兽,迈着踉跄的脚步,迅速地逃离出了猎人的圈套!
望着他凄凉的背影,明姿画的脚底突然感到一阵冰凉,由足心直窜到胸口,冻得浑身冰冷。
默然了半晌,她才诚惶地回过神,全身僵硬地走出了医院。
明姿画木然的走了好几条街,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向哪里。
这些年跟费思爵反反复复,纠缠不清的一些画面跃入脑海,扰乱了她的思绪。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心足够硬冷,无论发生什么事,也激不起她内心的任何波澜。
可是她真的没有想到费思爵会突然跟她表白,甚至还想跟她结婚。
明姿画承认自己被他吓到了,再加上林女士突然自杀,她本来就心情不好,居然产生了本不该有的过度反应,还是不能做到若无其事地面对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明姿画下意识地接了起来,带着重重的鼻音道:“喂?”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