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也没有讲明,就径直地大步往洗手间里走去。
明姿画眨眨眼睛,一看他这架势忙退了出来,直到传来门合上的声音,她回想着他刚刚那话里的意思。
什么意思?让她在他房间里找衣服?
难不成他想让她穿他的那些情人,穿过的衣服?!
明姿画啐了一口,心里忍不住咒骂,这费思爵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明姿画真有种把他这里翻个底朝天的冲动,出口恶气。
拐进内里到了他的衣帽间,她胡乱拉开了一扇柜门,结果她眼前看到了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在费思爵男式衣裤的旁边突然多出了一排女士的衣物。
难不成他刚刚说的那话就是这个意思?
他是什么时候在自己房间的衣帽间里,存放了一排的女士衣物的?
难不成是为了方便他跟女人偷情约会?
那些女人第二天没衣服换,正好挑一套新的换上?
明姿画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不过此时她显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赶紧选一套换上,早早出了这扇门才是最重要的。
当明姿画穿戴整齐,来到楼下的一号大餐厅里,费明德正端坐在那里看报纸。
她母亲林女士正在厨房里指使着佣人,安排布置他们今早的餐点。
佣人见她走进来,立即给明姿画拉开了一张座椅。
明姿画刚坐下去,眉头几乎下意识皱起,痛的她龇牙咧嘴的。
“啊!”她惨叫一声,懊恼的伸手揉着自己的PP。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昨晚自己才刚摔伤了PP,今早还青肿着呢。
在那里全神贯注看报纸的费明德,听到她这声惨叫抬起头来,英俊的老脸上带着担忧:“画画,怎么了?”
“没、没什么!”明姿画急忙摇头,脸上变换了好几种颜色,拼命地假装没事人一样,跟他打招呼:“费伯伯,早啊。”
她总不能跟费明德说,自己摔伤了屁股吧,那也太丢脸了。
“画画,你昨晚睡得好么?本来昨晚我跟你妈回来的时候,带了些宵夜想喊你起来吃的,后来看了看时间太晚了,就没去打扰你!”费明德放下报纸,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闻言,明姿画的心里咯噔一下:还好,你没去敲门,否则见到你儿子抱着我睡觉,还不得吓晕了!
明姿画的气息微微有些不稳,忙调整了下呼吸才淡然地回着:“费伯伯,劳你费心了,我睡的挺好的!”
“那就好,你刚刚回来,还没有适应纽约这边的气候,过几天要刮暴风雪,气温还要下降,你记得多穿一点,以免着凉了。”费明德关心的嘱咐。
“知道了,费伯伯。”明姿画弯唇一笑,慢悠悠地坐下来。
这时候林女士从厨房指挥交代完佣人,也过来餐厅用餐了。
半路上正好遇见费思爵。
两人四目交接,费思爵作为晚辈,礼貌地叫了一声:“林姨!”
“哼!”林女士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姿态很高,转身扬着头,径直来到餐厅里。
“妈!”明姿画见到母亲,也规矩地问候。
费明德则是站起身,殷勤地拉过自己旁边的一个位置,请林女士就坐。
在家里这些佣人面前,费明德还是很给林女士面子的,非常尊重她这个女主人。
除却他外面那些个莺莺燕燕,总体来说他对林女士表面上还不错,但也仅仅只是表面。
费明德这么精明的商人,自然不会白白给人面子,林女士的父亲她外公,那可是在京城高位。
他的费氏还有仰仗着老爷子的地方,自然不敢乱来。
“小爵,你也起来了,正好我有个事要和你跟画画说!”费明德见他衣冠楚楚的儿子也下来了,赶忙招手示意他过来。
“爸,林姨,早上好!画画,早上好!”费思爵轻启薄唇,淡定自若地一一打了一遍招呼。
明姿画撇了撇唇,暗自冷哼费思爵这个两面派,还真是在长辈面前会伪装。
“画画,你今天跟我,还有你哥一道去公司!我已经安排好了,律师在我的办公室里等着,今天我会把之前承诺你的那百分之五的费氏股份,正式转赠给你。”费明德郑重地宣布。
“谢谢,费伯伯!”明姿画心下一喜,表情强自镇定,淡笑着感谢。
心里却早就乐呵坏了。
费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这下她发财了。
“还有画画,你今后想要在费氏做个什么职位,也可以跟费伯伯说,费伯伯一定会想办法满足你!”费明德看似大度的说,竟然主动征求她的意见。
“不用了,我还有伊语,恐怕忙不过……”明姿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她母亲林女士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明姿画收到提示,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不会,以前也没有在费氏做过,怕做不好!”
“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