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撇清关系了?!
“你让我走我就走,什么时候我的来去自如由你来决定了?”费思爵不悦地勾了勾唇,一下子就起了身,亦步亦趋怀着那种不明的郁闷,气势汹汹地朝她直逼而来。
乍一听起来,他语气里的挖苦意味甚浓。
明姿画又不知道他哪里抽风了,突然就生气了。
她想要离开,费思爵高大的身型却先一步挪步了过来,迫于他带来的无形压力之下,明姿画刚想撅起的PP生生再次坐了下去。
“你别胡来,这里是家里!”明姿画咽了口唾沫,呼吸瞬间变得很急促,力图能够呵斥住他。
“你以为我要干么,上药而已,把腿伸出来!”费思爵眼眸里的光泽越来越暗,唇角冷冷地一勾,染上了一抹讥讽,严声命令道。
“这个我可以自己来!”明姿画见他手中握着药瓶,像是真的不是要来调戏她的,那种防备的心态渐渐放松了些许。
“废话少说,别让我来强的!”费思爵目光一深,眉头猛地一蹙,径自挨着她往旁侧一坐,态度变得更为硬冷。
明姿画撅起红唇,心下不满,可碍于这里是费家,也懒得跟他争吵。
无奈的只能微弯腰把鞋脱了,尝试拎起了一条腿,挂在床边。
此刻她心里有些紧张,毕竟把腿这样在一个男人面前摆弄,等会他还要在她腿上捣鼓一番。
他会不会一时兽性大发,对她来一个饿狼扑食,还很难说。
何况林女士刚去接电话了,随时都会回来。
万一撞上他们“兄妹”在床上的一幕,要如何是好?
费思爵昨晚在荒野黑漆漆的环境下,对她腿上的淤青看的不是很仔细,后来两人住在一起就滚起了床单,也就没有上药顾及这事。
现在这么清楚的一瞧,明姿画那如同素藕一般白润细腻的**,那几块青紫色的淤青,无疑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对于这样的美女,这样的一双腿来说,很能令人心生不忍。
“你真会涂药么?”明姿画瞟了一眼见他阴沉脸那目光不寒而栗盯着她的腿,生怕他一个不顺心就拿她的腿来开刀。
“你别忘了昨晚上你那动不得的腿,是谁给你扳直了。”费思爵垂下眼眸,将心上的一波烦躁之气强压了下,薄唇绷了一下,阴声怪气地出口。
明姿画听到他这么一说,耸了耸肩,竟然无话反驳了。
他竟然能把她脱臼的腿给扳直了,给她上药这么点小事应该不在话下吧。
费思爵抽出棉签,捏在手中,在药瓶里滚了一圈取了出来。
空气中立马飘散着一股浓烈的药味。
明姿画见他已经打算下手了,立马提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费思爵瞥见她这番像是提枪要上战场的架势,心中那股乱窜的气体越发的浓郁了。
捏住棉签没有任何犹豫对着她的一处淤青处,就是一番涂抹。
“唉呀,好疼,费思爵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明姿画呲牙咧嘴地连连叫着,啧啧出声指责着他。
不知道是由于紧张还是什么,那棉签一触碰上她的肌肤就觉得奇痒难忍,任是腿不断的瑟缩,试图抽走。
“你再乱动试试看!”费思爵烦心地挑了下眉头,不免声音高了几个分贝吼了一下。
他直接以另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试图令她安分一点。
“就没见过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上个药都不能忍一下。”费思爵继续没有好气的呵斥她。
“你……”明姿画咬紧了下唇瓣,身体气得轻微的抖动着。
余下的时间,不知道是为争一口气,还是什么。愤懑中的明姿画只是抿紧了唇瓣,再也没有发出一声不和谐的声音。
讨厌鬼,他就不能对她温柔一点么?
费思爵见她终于肯乖乖配合了,手中的动作渐渐放缓。虽然还是有点痒,但明姿画后来是没觉得疼了。
“换一条腿!”费思爵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冷冷的命令着她。
明姿画赶忙抽回了这条,又换了另一条继续摆好了姿势。
也许是后来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能适应了,明姿画也就不再挣扎。
静谧的俩人空间里,费思爵极其认真仔细的帮她涂抹着药。
细碎的刘海挡住了他的前额,明姿画见他垂着迷人的眼俭,这会注意力全在她的腿上。
这才留意到他的每一个动作其实都很轻柔而细心,根本就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野蛮。
她突然发现费思爵这混蛋的皮肤简直好到是那种吹弹可破款的,而且睫毛好长全都密集的搭着。
有时还可以看到他那双性感的双唇偶一微抿了下,做出那种像是要吹气的动作。
从她这个角度看来,即使看不到全貌,只是这般低垂着头的姿态,这画面看起来像是陷入沉思中的妖孽美男子,是那般吸引人的目光。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