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去,帮我端杯水过来。”司绝琛面容深沉阴森,不容置喙地嗓音命令道。
明姿画眉头微微一皱,敢情他是要留下自己当佣人使唤?
“不是有佣人照顾你吗?”她微微不耐的口吻。
“端杯水过来!”司绝琛五官凌厉,再次扬声命令,带着一股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明姿画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他两句,装作没听见,想转身走掉。
没想到周嫂已经带着佣人收拾好了明姿画的行李,正搬进屋。
听见司绝琛的命令,周嫂察言观色,麻利的让佣人赶紧将她的东西收拾好,然后拿起了一个水杯,接了温水,递给了明姿画。
她郑重其事的交待:“少奶奶,您好好照顾着少爷,药在床头柜上,记得喂少爷吃。夜色深了,少爷要休息了,我们这些佣人留着不方便。有什么需要,您再叫我们。”
说着,使了使眼色,一群人鱼贯出了房间。
明姿画真的已经很困了。
今天在外面玩了两个场子,和那群狐朋狗友们一起,玩的很疯。
没想到回到司宅,不但不能马上休息,还得被司绝琛当佣人使唤。
她心里大大的不爽,却也不想再浪费精力跟他吵架。
明姿画不耐的端着水杯,走到床边,递给司绝琛。
可是司绝琛似乎并没有要接过水杯的意思,他淡淡的磕着眉,眼底幽幽沉沉一片,倨傲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不是要喝水吗?”明姿画有些无语的反问。
“喂我!”司绝琛扫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药,淡淡的命令。
明姿画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什么意思?
居然要她亲手喂药给他吃?他当自己是太上皇吗?
明姿画脸色微沉,表情上写着大大的不情愿。
司绝琛却像是没有看到似的,依然耐心的等待在那里,薄唇微抿,黑眸暗沉幽深,一阵强势阴寒的气场,瞬间在空气里盘旋。
明姿画跟他对峙几秒,最后决定不跟他计较。
早点喂完他吃药,她也好早点睡觉。
明姿画放下水杯,把床头柜上的药拿过来看了看说明书,将药按照剂量一粒粒的剥出来。
医生开了不少药,这么多粒一粒粒的喂起来肯定很不方便。
于是她用眼神示意司绝琛张开嘴,然后将全部的药丸,全都塞进了他的嘴里。
司绝琛苦的皱眉,明姿画却故意迟迟不给他水喝。
她脸上挂着恶意的邪笑,心里想着:让你让姑奶奶我伺候你!苦死你,这还不苦哭你!
司绝蹩起眉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身体拉到他面前,就要吻她……
明姿画慌忙用手捂着嘴:“喝水,我喂你喝水。”
怕了他了……
不情愿地拿了水杯,慢慢地喂给他喝。
要不是手腕还被他攥着,她绝对用灌的!
司绝琛吞下药后,依然没有放开她,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端详着她的脸。
他的眸光炙热幽深,似乎能把人的灵魂都吞噬掉。
明姿画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我困了。”
“睡上来。”
“算了,我还撑得住,你先睡吧。”
明姿画挣了挣手腕,司绝琛却还是没有放开,漆黑阴沉的眼里闪着忽明忽暗的幽光。
两人静静对视了半天,明姿画拼命忍着,眼皮却越来越沉,不住地想要瞌睡,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
“睡上来!”司绝琛再次朝她命令,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床上带。
尽管刚刚大病初愈,他的力气还是相当的大,攥着她,一个劲地往他的怀里拽。
明姿画犹豫着挣扎:“我以后真的要住这间房?”
司绝琛目光深邃,厉色渐现,不容置疑的口吻:“有异义?”
当然有啊!
他这张大床上不知道躺了多少个女人,脏不脏?
何况另外那间房她住了一段时间,已经习惯了。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她实在接受不了跟司绝琛同床共枕,那太诡异了。
“那个……你先睡吧,我想先洗个澡再睡。”明姿画眼珠子转了转,决定采用拖延战术。
司绝琛似冷非冷看着她,幽深的眼睛里黯沉一片,似乎是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明姿画狡黠的眯眼,信誓旦旦的举起手:“我发誓,我绝不逃走。”
司绝琛这才略微松开她一些。
明姿画刚想逃离,司绝琛的头突然靠过来,埋在她的颈间,喷着灼热的气流,嗓音却是极其的阴鸷腹黑:“你若是敢骗我,我就弄得你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明姿画心下一震,脸色幽暗,就差啐他一脸的口水都嫌不够。
不过表面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