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嫁进来,给他戴绿帽子,出去借种生子的。
不过这种话说出来未免太伤男性自尊了。
何况司绝琛这种内心阴暗,肚量狭小的阴险小人,她还是不要再刺激他为妙。
但说起这个妻子义务,明姿画确实很抗拒。
虽然她嫁给了司绝琛,但到底不是他真正的妻子。
所以真正相处起来,她总会下意识忘记她是司绝琛的“妻子”,只记得自己出现在他面前的真正目的。
司绝琛对她做的那些事,明姿画下意识的以为都是性啊骚扰。
没办法,谁都不可能对一个完全没有感觉男人的触碰逆来顺受。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她十万分之讨厌的类型。
趁她发怔之际,司绝琛突然一下子将她拉到怀里,低下头凶猛地吻住她。
这一次,明姿画记着自己的身份,强忍着恶心的感觉,暂时没有反抗。
看着她完全是一副被迫的模样,司绝琛再次来气——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不识好歹。
他本来已经消气了,只要她回来就好,不打算再对上次的“马桶水”事件追究了。
只是进来看她一眼的。
没想到她竟敢在睡觉的时候还骂她,说他是只大种马!
结婚快一年了,他从来没有碰过她。
可是自从上次亲吻过她,尝过她的味道后,司绝琛不得不承认,他这些天确实有些想念她。
不过这绝不是他对她有感觉,只是一种身体上的渴望。
自从车祸后,他就禁欲了自己,再也不碰恶心的女人了。
明姿画是他这些年来的唯一例外,他居然会对她有身体反应。
甚至有种强烈的想要得到她的*。
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哪怕她不在他身边,他只要想起之前将她压在身下的模样,他就会立即有反应。
这么多天了,他一直很想念她,想念她的身体。
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她,品尝她,占有她……
司绝琛用力地吻着她,手探入她的裙摆,在她肌肤上游走。
明姿画本以为司绝琛只是惩罚的吻她。
没想到这一吻就愈发的不可收拾。
而他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狂野,放肆,甚至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明姿画下意识的反抗,拼命拒绝挣扎着。
可是司绝琛的劲道那么大,她的反抗毫无作用。
被吻住的双唇,也根本说不出话!
她一只手用力地推拒他,另一只手不断地将他拉下去的衣服再拉回去。
司绝琛似乎无法再忍耐,直接撕碎了她的裙子,拉开自己的裤子。
身体一凉,让明姿画心底暗叫不妙。
她愤怒地挣扎着,一只手在凌乱的挥动中,抓到床头柜边的一只水杯。
“砰!”
水杯重重地砸在司绝琛的额头上,落在地上,碎成了碎片。
司绝琛的动作猛然一顿。
鲜红的血,从他被砸破的额头流出,蜿蜒过他深邃的轮廓,滴落。
明姿画推开他,飞快地扯起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司绝琛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的伤,鲜血粘在他白皙的手指上。
他似乎是不相信她居然用玻璃杯打了他,目光幽深地盯着她半晌,眉宇间都染上一层阴霾,黑眸里翻涌着一些不明的光泽,起起伏伏。
“司绝琛,你滚——”
明姿画抓着被褥,手指着门口,牙关有些打颤:“现在就滚,我这儿不欢迎你!如果你要发情,麻烦去找别的女人!”
司绝琛脸色黑沉,一股烦躁的不快从心底蔓出,阴森的黑眸里的怒火一闪而过,随即化作嗜血的杀意,直直朝听扑了过来,一股狂暴的气势疯狂肆虐着。
他额头上流着血,顺着下巴一直低落在领口……
看上去就像地狱里的修罗,全身笼罩着阴戾的嗜血气息,在空中涌动、铺漫开来……
明姿画心底虽然发虚,但面上的气势毫不退缩。
是这个男人先轻薄自己的,她伤了他也最多是自卫而已。
司绝琛面色极其阴鸷,一言不发地理好衣服,神情是肃杀和冷漠,再没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明姿画的手指上,衣服上,还有司绝琛滴过来的鲜血,颜色鲜红。
床前,玻璃杯早已成为无数的碎片……
她打了他,而且是用玻璃杯打了他!
本应该高兴,自己终于逃过一劫!
可是这样一来,以司绝琛的个性必然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她若是跟司绝琛敌对起来,想要拿到他跟费思爵的勾结证据,那就难上加难了。
这样想着,明姿画心里又有一丝丝的懊恼。
刚才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
其实要拒绝他的方式有很多种,没必要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