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担心我。”
“但愿如此吧。”克拉夫德端详着我,“反正人的身体都是由人自己做主的,你怎么样对它,它就怎么样对你。”
“一开始我当教皇的时候,其实脑子里思考的东西是不太多的。”克拉夫德似乎通过我回忆起了什么,开始兀自感叹起来,“当时我心中所想的就只有如何管理好这个国家,以及处理好各个势力之间的平衡问题。”
“可是如果你只考虑这些的话,往往会漏掉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克拉夫德缓缓说道,“比如人心啊,臣子的意见啊,还有少数派的看法啊这些,都会被漏掉。”
“现在看来,我大概明白为什么当时瑾瑜会刺杀我了。”克拉夫德苦笑道,“她是觉得,这个国家在我的手上会失去希望,我的这种治理方法迟早会毁掉织星国。”
“可是现在不也一样吗。”克拉夫德摇了摇头,“对外扩张,毁人家园,搞的万叶国满目疮痍,家破人亡,这些也是罪过啊,是会深深铭刻在瑾瑜骨髓里的罪啊。”
“而这些罪,迟早有一天会降临在织星国的头上?”我用疑惑的语气说道。
“织星国也许不会,但至少,瑾瑜会。”
克拉夫德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