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无助的坐在西伯利亚的雪原之中,背靠一棵大树成了一具冻尸。
我们现她后,我为她做了尸检,认定她临死前头已经抬不起来了,但眼珠却极力的望向前方,用那种哀怨,等待着谁来的眼神,保持着痛苦的坐姿在死了以后还望着前方几十年。
她在等待我的父亲,可我的父亲最终没能找到她……”
“嘘……不要说了,我不走了,哪也不去,就陪在你身边,解开谜团,扭转我的宿命。”满胜胜痛心的捂住魈居的嘴说,她能切身的感觉到搭梦的遗憾,所以不愿再听下去了。
魈居问:
“如果到最后,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你会害怕我吃了你吗?”
“庄叔叔说,我们鬼派的人都感染了巢,如果改革失败,没有找出代替血种和你的血液的办法来抑制病毒爆的话,我是不是也会变成那种怪物,还有我的爸爸。”满胜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