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钟声而愤怒了。”
每过十分钟,钟声就会在脑海里响起,提醒酒杯赶紧去塑形工坊报道。
是的,酒杯也和冰女一样,如今被分到塑形工坊做一个凝霜工。
通过脑海里的信息可知,她必须在一个小时内抵达塑形工坊,否则就会降下湮灭雷罚。
她现在并非反抗者,也没有雷罚降级的措施,一旦真的被湮灭雷罚击中,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虽然她感觉脑海里的钟声很烦,但不得不说,它的存在让她感觉到了紧迫性。
不过稍微庆幸的是,她看过冰女的直播,知道塑形工坊在哪。
有了方向,只要中途不发生意外,应该能按时抵达。
“我现在先离开雇员缔约所,去塑形工坊报道。”酒杯拿着镜面,朝着外面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自说自话:“我这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只有我一个人来了……早知道的话,当初就该让泥爵、妠还有奶龙,都跟着我走。”
“也不对。”
“我到底是怎么进入秘地的啊?他们跟我一起的话,也能进入秘地吗?”
“难道说,那个小男孩是奉神派的人?”
“可也不像啊……我感觉他身上没有太多恶意。莫非,那小男孩救了我之后,然后这过程中我又遭遇到了奉神派的成员?”
酒杯百思不得其解。
而知道答案的安格尔等人,也没办法告诉她,至少在窗口副本内,酒杯的这个疑问是没办法得到解释了。
酒杯刚走出大门,便来到了缔约所的长廊。
她脑海里的信息告诉她,长廊尽头应该就是缔约所的大厅,那里有离开的大门。
出去以后,就是梦幻巧克力工厂的正式区域。
酒杯一边熟悉着这具雪女的新身体,一边向着长廊尽头走去。
就在她即将抵达大厅的时候,附近一扇大门被推开,一个浑身纯白的苗条树人,从门内走了出来。
酒杯看着这个树人愣了一下,对方似乎也没想到,才出门就遇到人。
纯白树人用饶有兴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酒杯,当看到酒杯手上的镜面后,树人那枯槁的眼睛突然定住。
“你是……冰女?”
树人的声音带着某种沙哑的质感,但语调上扬,仿似在模仿某种靡靡之音。
“我不是冰女,我是雪女。”酒杯下意识的回道。
当回完后,酒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树人:“你说的冰女是……”
树人看着“雪女”那突然惊疑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低声道:“冰女是一个很勤快的……主播。”
听到这,酒杯立刻明白,眼前的树人绝对知道什么。
甚至有可能,就是她的同伴!
难道说,撒旦已经开始发展在地员工,让它们成为反抗者了?这位树人,是来接引自己的反抗者?
“反抗者?”听到“雪女”低声询问,树人已然明白眼前之人的身份,没好气的道:“我不是,我是……妠。”
顿了顿,树人看向“雪女”:“你是酒杯吧?”
酒杯猛地点点头,直冲冲的来到树人面前,一个深深的拥抱。
“妠!”
“太好了,你也在!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进来了!”
树人“妠”拍了拍雪女的肩膀,低声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不仅仅是我,奶龙应该也进来了。”
酒杯抬头看向妠:“真的?奶龙也进来了?”
妠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其实也不太清楚,奶龙有没有进来。但是,我和奶龙是一起被寂谧祭司给麻醉放倒的,我被献祭到秘地,奶龙应该也一样。”
“寂谧祭司?”酒杯一脸疑惑:“她是谁?”
妠:“倒计时在催我们了,我们边走边说,顺道看看奶龙在不在这里。”
酒杯颔首。
她们说是找奶龙,但实际上并没有真的去找,而是准备先离开雇员缔约所。如果奶龙真的在这里的话,它肯定也会第一时间离开,所以在外面等是最合适的。
在去往外面的路上,妠也简单的说了一下他们的情况。
昏迷后被纵血派抓到血缚地牢,然后又被人救了出去,但谁知人群中混着坏人,他们被一个名为寂谧祭司的女人给麻醉了。
再苏醒,就来到了秘地。
按照妠的说法:“我们在麻醉昏迷前,曾听到寂谧祭司低语,让我们静默长眠。通过这些低语,基本可以确定她就是奉神派的人。”
因此,妠基本就脑补出了全程:来自奉神派的寂谧祭司,原本一直潜伏在白道,以医生后勤自居。
这一次,因为纵血派在旧城区大闹,寂谧祭司跟随杜菲尔德家族,还有执法队人员来到旧城区进行清剿行动。
寂谧祭司作为后勤,待在大后方。
妠和奶龙被送到她那里后,对方发现他俩属于稀有族群,又身负元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