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待得告退之时,陈世官小心翼翼问皇帝,“皇上圣明,今儿既然惇妃娘娘已经传了微臣去问此事,想来不几日之内顺妃娘娘也得传微臣来问那皇上的意思是,微臣要让二位娘娘几个月之后知道才好”
六十七岁的皇帝坐在南檐炕上,眯眼望着窗外。
“多少个月她们必定没想到过,直到她们十月怀胎的日子满了,她们也依然什么都不知道”
乾隆四十一年的最后几个月,顺妃和惇妃都认认真真怀着孩子。
只是两人的情形又有些不同。
顺妃是从六月有胎之后,月事自然就停了;可是惇妃的有点古怪,从八月被陈世官断出喜脉来之后,每个月的月事依旧照样儿来。
女人的身子情况不一样,有些的确有过女子怀了胎,依旧漏红的情形;可是惇妃这个却不是一个月两个月的事儿,而是自打被断了有喜,每个月的月事依旧照样儿来。
惇妃岂有不害怕的,可陈世官给了无数定心丸,一口咬定喜脉是不错的。
更何况,惇妃的肚子的确是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