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妮可显得有些惊讶。

“不为什么，我就是可以肯定。”李旭呵呵一笑。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在颁奖典礼举行的几天，普华和永道的会计师，就已经将获奖名单偷偷交给给了他。

你看，这就是阶级，很多对于下面那些人来说，苦苦求不得的东西，必须要遵守的规则，在李旭今生这样的阶级面前，都形同虚设。

当然了，如果这事一旦泄漏出去，普华和永道肯定会表示不知情，然后通过排查发现是某个会计师所为，最后开除并起诉甚至寻求赔偿。

而这些自然都会转嫁到李旭身上，程序正义还是要走得，换句话说，只要付得起大家，就可以视规矩如同儿戏。

就像他找了游说公司，先跟白宫和国会联系，再以政府的名义给电影学院施压那样，电影学院再怎么独立，再怎么追求艺术，面对资本和权力的双重压力也得老实听话，更何况他们压根儿就不是那样的组织。

所以啊，与其纠结自己这么做那么有没有符合规则，有没有考虑到大局，会不会引来众怒，不如想想怎么攀上金字塔的顶层，那个时候你自己就是大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