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给了他无形的压力,如今生母的下落更像千斤重石向他压来。他是性子冷,可不代表就是石头做的,不可能不难受、不可能不痛。 就在她保持安静的时候,发顶传来他低沉的嗓音,“知道那日我为何会潜入太子府吗?” 舒小影从他怀里抬起头,摇了摇,“为什么?”她明白他说的是哪次,就是他受伤躲进她禁院的那一次。 司空承域低下头,眸中的伤突然换成了冷色,“因为我发现太子并非父皇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