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尊你说对了,没打烂果然不受罚。
她才一消失,周玉仙就一拂袖解了方被封锁的经脉,猴屁股瞬间就恢复白生生的原模样了。
就是受刑时肉疼了一阵,这一解封立时复原如初。
下一刻,方的元气之铠就罩体了,金芒溢散,威势如神,在外面又罩了一层秘传弟子服。
“冤家啊,你真不给姐姐我留面子,我刚整治宗派,不顾惩了亲兄,手斩了亲侄,你就在我属下面前剥我面皮?我恨死你了,”
周玉仙嗔目瞒怨。
方一笑,“我又不是你宗门里的贪腐疑犯,用得着和我瞪眼啊?”
“还顶嘴?”
周玉仙言出无人敢驳,n年来处于权势极峰,谁不恭维顺着她?哪有呛声的?
月梓欣笑道:“行啦,仙姊,打呢你又舍不得硬打,就是死要面子,下次就别当着属下的面见他呗,省得他这性子装不出奴颜婢膝来,叫你尴尬,”
“也是哦,”
周玉仙点点头,“我男人要奴颜婢膝的话,我非踹死他不可,一脚就踹死了。”
说着,噗哧一笑,把方手臂挽上,“我徒儿师秀婕怎么样?心肝儿。”
方点点头,“容殊体奇,秀外慧中,办事也灵活,观色察颜也行,是个人才。”
周玉仙碰了碰月梓欣,“听听,咱们这宠肝儿给秀婕的评价,还秀外慧中,你就说你想上她不就得了?白腚也污了她的洁目,必然留下你的印象,接下来怎么做,不用姐再帮忙了吧?”
原来周玉仙还有这层意思,这女人是七巧玲珑心思啊。
他勾上玉仙柔韧素腰,“你就知道我能看上她?”
“那废话啊,我的爱徒,万里挑一的好吧?而且就只能便宜我的宠,这叫肥水不外流。”
“哈哈,那她肯定没跑了,对了,你决定大整顿了吧?”
“嗯,这刀已经举起来了,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心肝儿你有什么好建议?”
周玉仙不避月欣,就心肝儿心肝儿的叫。
方也不避她挽上了月梓欣的纤腰,左拥右抱是必须的。
“我位卑言微,就不发表意见了吧?”
他说的可怜兮兮的。
月梓欣笑道:“喂,宗主姐姐,小情郎这是要权呢。”
周玉仙扁扁嘴,“心肝儿啊,你别为难姐好吧?你今天才入宗,我得给仝万峰和秀婕他们一点时间,把你是梓欣‘宠’肉的消息放出去吧?有几个山头儿要扳倒,位置腾出来,你欣姐肯定要掌一殿甚至数殿大权的,到时候还不是你横着趟?不过丑话说前面,小贪我假装看不见,大贪可不饶你,别等我亲手打你个黑沉沉开肉绽,你哭死也没用的。”
方哂声道:“把我说成什么人了?蛀蛆毒瘤啊?虽没名份,我们也有夫妻之实,我能挖我老婆的墙角啊?对我这么不信任,把我弄进来做什么?”
月梓欣忙圆场,“方郎,仙姐亲兄什么的都那个样子,她说丑话给你听,也是怕你伤她心,情理之中,你多什么心?毕竟你仙姐这阵子受的剌激较大,对不对?”
周玉仙有些歉意看了一眼方,“你需要什么和我要,我又不是不给你。”
她这一派之宗居然低眉顺眼的说出这话,让方怜爱大生。
动情的拥了拥了素腰,拍拍她的丰臀,苦笑道:“对不起,仙姐,我话说重了,亲口赔礼。”
他啧的亲了周玉仙俏脸一口,周玉仙羞涩的轻啐。
“我周玉仙情心晚动,虽与你相识日短,却至爱如宝,恍若认识你已万年之久,无有丝毫隔阂,有些话说的不当,望郎体谅妾心,我年过百五,寿已过半,你如日初升,还有大好华年,玄真门日后必然留给我郎,要说将来可能有憾事,就是不能携郎共老。”
周玉仙说着,清泪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