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好了。不瞒主公说,每天听这些人哭哭啼啼地跟我说话,属下真是头有几个大。” 桓子澄终是笑了起来,摇了摇头“多少年了,程宗这性子一点儿没变。” 旌宏被他说得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伸了只脚习惯性在地上划来划去,期期艾艾地道“主公向来也知道的,属下向来就不爱坐着,最好一天让属下走上八百里路,属下才欢喜,这些细巧活计属下真做不来。” “吾知。”桓子澄点了点头,面上笑容渐散,目露沉吟。 旌宏见他并无生气的意思,到底舒了口气,便又踏前一步,试探地问道“那属下继续说” 桓子澄点了点头,漫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