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意思这里有两个更好的。
但小二没留神,再接着说柳丞相怎么怎么不好。执瑜执璞听了进去,胖拳头握起来,小脸儿上露出怒容。
大姐再不好,也只能由自己家里人欺负,别人不可以!
随着小二的话,执瑜执璞在肚子里几乎呐喊,几乎气破。他要杀大姐!他怎么敢!
到底是血脉亲情,一个心思浮现出来,要是大姐没了,爹爹母亲该多伤心。还有太后,还有祖母曾祖母,还有太爷爷,还有面前的小二叔叔,他做的新玩意儿头筹还给谁呢?
他们没有想到自己,但其实这样的想,已经是把自己的心思带进去。
等到小二说完,袁执瑜袁执璞均怒声道:“他们家才不要脸!”小二大为赞成,这骂的多痛快不是,跟着道:“真真不要脸!”
执瑜执璞希冀地问:“那咱们是要脸的吗?小二叔叔。”阮小二能有第二种回答吗?他摇头晃脑:“执瑜啊,执璞啊,咱们是大大的要脸,得体的要脸,光彩的要脸。”
袁执瑜袁执璞心里再也没有遗憾,说一声:“咱们去玩吧,”把小二带出来。
就要分开时,小二才又明白过来。提起当年旧事,小二恼怒的还是柳丞相。还有柳明等人上袁家打闹,一不小心就要对全柳家不屑。
这里面极容易忽略掉一个人,柳至。
曾是袁兄好友,现在闹不清楚他们俩个好还是不好,但目前还是自己兄长阮梁明好友的柳至兄长。
小二急急的补充:“柳至叔叔还是好的,对柳至叔叔如何要听你们父亲的话。”
执瑜执璞齐声道:“知道,爹爹说柳爹爹还可以叫爹爹。”小二放下心,抹一把迟来的冷汗,送孩子们去玩,问了问儿子还在纠缠小王爷,他往前厅去,准备帮忙待客。
太上皇和太后到来,小寿星们出现,获得宾客们喝彩。小六大红锦衣,发髻上戴着金花。小小苏大红罗衣,发髻上金珠宝石。乍一看好似一对拜堂的夫妻。
今天风头本当小六数第一,但另一个又把小六小夫妻压下去。
从去年开始备受梁山老王疼爱的加福,今天又是一身崭新的宝石衣裳,宝石的成色把加寿也比下去。
太后笑说惯坏孩子,老王笑说加福是太后的品格儿。太上皇心想你睁着眼睛说假话的功夫不小,加福生得像母亲,但不揭穿这老滑头,由着他胡说。
到中午请入酒宴,开了近百桌。
……
加福得到夸奖,小王爷心满意足,晚上随祖父离开,在车里还不老实的左扭右歪的喜欢。
他的活泼让梁山老王感叹这是家风使然,从来看不足够。
下车抱着孙子回房,老王妃先回来一步,打发他们洗漱,说做客一天,早早睡,明天早早的接加福。
萧战对这话百听不厌,催着祖父上床。还沉浸在白天都说加福衣裳好里,抱住祖父脖子问他:“香一香怎么样?”
梁山老王一生在军营里渡过,回来后只带孙子,和老妻间由年青时的恩爱缠绵,转为温厚缠绵。没反应过来,笑着问他:“什么是香一香?”
见孙子黑脸蛋子凑上来,“吧嗒”,就是一口,小孩子柔软的嘴唇贴到面颊上。
天伦之乐的肌肤相亲,把天伦之乐的暖流贯穿老王全身。他心里如明镜一般,知道是加福出彩,孙子表达心意。但控制不住的飘飘然陶醉,哄着孙子:“再来一口。”
萧战依言又亲一口,见祖父喜欢,他乐上加乐,扭着小手说道:“等我再大大,还可以香加福。”
“咦?”老王让从云端打回现实。觉得奇怪啊:“现在不能香吗?”
萧战不无遗憾:“岳父说太小不能香,大了才给香。”
老王气得嘴唇哆嗦几下,好你个袁训,你这是防着我孙子……我孙子他才多大!
他和加福,一个六周岁,一个五周岁,分明两个还在懵懂的孩子。再说他们是夫妻。
这自己要是不回京,孙子还不让他欺负死!老王火上来,你忠毅侯是老夫帐下出来的,跟老夫玩心眼子,你早得很!
他是不会教萧战一定去香,这实在不算招数。老王是先把孙子哄睡,开始想主意。
早在去年接加福,就看尽忠毅侯的脸色,这口沽气还在,这就一并蹿出来,这就一起的打算还给他。
老王就是老王,在老王妃来睡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个让忠毅侯吃瘪的主意。
……
袁训到衙门后,先把公事办办,再把宋程叫过来说完话,已经是下午。这不是着急的事情,就让宋程明天一早离开。
到晚上,准备去接加福,另一个侍郎荀川走来。他满面热烈:“新开的酒楼,我亲戚家的,菜地道,袁大人请捧个场子吧,我请客。”
同僚之间不好推辞,袁训说不要太晚,荀行答应:“知道您还要接小姑娘,吃几杯就走。”
出门的时候,把全衙门的人都叫上,十几个人带着家人过去,坐了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