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竟然又不一般。这出去五七天,回来一夜,换干净衣裳,第二天一早一出去,匆匆忙忙的,像躲什么人?”
眸光在宝珠面上微转,宝珠坚决不红脸。这与我安宝珠有什么关系?以前旧事,全是小孩子胡闹,长大了保他不记得。
告诉杜氏:“当官勤政,嫂嫂就跟着有福享,这却不是好事情?”
接下来,这才算知道京中一别后,余伯南的数年官场。
杜氏叹气:“妹妹不知道,我随舅舅进京,媒人做媒,成了这门亲事。一开始说是婆婆好,结果呢,”
在这里停下来,睁大眼睛寻求宝珠的赞同:“妹妹和我夫家是旧交,应该知道我婆婆是什么样的人?”
宝珠装模作样思忖:“倒没听说过不好,常来和我家祖母说话。”
杜氏在这里微撇了嘴:“也是,自家婆媳,外人哪知?”这才往下面告诉:“许亲的时候,媒婆的嘴说他少年名士,会中高官。等到放了外任,我一打听那个名字,娘呀,从来没有听说过。”
宝珠再问了问,也直了眼睛,还是不懂这是什么地方?
在这里宝珠微红面庞,这是她家丈夫干的好事情。
“远,且不说,有瘴气,听说有药,我也不说。就只路上翻山越岭的难走,强盗出没,那里住的人家,姑娘出门一里路,就让人拖了走,这还是小事,还有当官的赴任路上,走不到就没了的。”
宝珠瞠目结舌。
“我本来说不嫁,舅父母压着说他中了官,退这门亲事,再在京里寻人就名声不好。我说嫁可以,我不跟着去。随便打发什么人去好了。我婆婆为此把脸拉得比马长,我只当看不见,由着她把以前放的一个妾,叫小巧儿的打发了去,生下一个儿子。”
杜氏夫人幽幽:“日子,将就的过吧。往这里来,也是再不能夫妻两地居,也都说比那里好,我就跟来。”
日子,将就的过。
这话从昨天就压在宝珠心里,此时红花唉声叹气:“没法过了”,卫氏梅英缓过神,又拿着她大为取笑,宝珠勾起嘴角,既然肯跟了来,总还是想过好的。暗暗愿她也和红花一样,不过是撒个娇儿就是。
方明珠在此时进来,抱着儿子,眼睛浮肿一大片。宝珠诧异,轻笑:“你还真的是听房没睡好?”
方明珠黯然神伤:“不是。”把儿子给丫头,凑到宝珠身边,眼皮子塌拉:“宝珠,昨天余夫人过来,我见到余家的妾小巧儿。”
“是啊,我知道,她生了个儿子。”宝珠浑不在意。方明珠快要哭出来:“就是那个妾,最早给余伯南的。”
宝珠哦的一声,忽然笑了笑。握住方明珠的手,触手冰凉,揉上几揉,安慰道:“你这校尉夫人,不该得意,不要乱笑话别人。”
方明珠眸子一亮,急切地道:“是吗?是我笑话了她?”在她的面上,分明是再遇旧人,反而让旧人笑话了的苦恼,宝珠再次安慰:“自然的,我就知道你打小儿就骄傲,又笑话人去了,”
半带埋怨:“这样子多不好,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行!”方明珠兴高采烈的答应一声,面上神采这就回来,回身接过丫头手中儿子,去听卫氏梅英拿红花取笑。
赵大人,走进袁家宅门。
他是常来的人,直往二门上走,在这里礼貌的站住,告诉守门婆子:“有要紧事情,请奶奶过来!”
……
“出大事了!”
头一句,就让宝珠心惊肉跳上来。电光火石般,宝珠最担心的事情跳上心头。她顿时心乱跳,头发晕,舌头打了结:“是,我舅父还是我……”
丈夫两个字在此时心情,万难出口。
赵大人神色严峻:“军中的事情我不知道,”宝珠回了回神:“也是,您只管这方圆一片。”神智随即清明,稳重地问道:“是什么事情?”
“二爷,”赵大人这样称呼,就是公事公办的口吻。宝珠坐直身子。
“你才对我说过,过年前十里八乡的,再作一次整顿。我也答应了你。”赵大人潸然冷汗要下来,不无颓废:“你是对的!但我们晚了一步!”
宝珠心头重升起另一层焦虑,隐隐觉得不见得是军中出了事情,又像是与军中有牵连。急切追问:“您直说!”
“十大重镇,十大边城。光山西就好几座。军需出去的路,不止这一条。军需到达边城的路,也不止一条。二十天前,先是别的军需路线上出了事,所运物资尽数让劫让烧。十天前,准备出太原府的一支军需,也让烧了。前几天,我们这里出了事。”
宝珠白了面庞:“运的是什么!”
“现在是秋天!运送最多的是粮食!冬雪降落,粮食就难以运送上去。梁山王等人也无法就地筹粮,”
“那就只能等着打败仗!”宝珠叫出来:“是谁这么大胆?”难怪她初听到就心不宁,难怪她一直在担心天豹等人到不了。
天豹走的那一批车,是辅国公保命的东西。还有两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