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个少年又是锦袍又是骑马,早就上去问个联系方式。
车厢内,中年人还在琢磨,这面善少年的模样,到底是在哪儿留了印象。
这么多年厮混,他很清楚,凡是能让他留下印象的,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人物,不论好坏,都是如此。
“唔是谁呢”
“阿耶,还在想甚么今日要去菩萨寺还愿,听说有玄奘大法师的弟子前来布道,也不知道”
“啊”
中年人猛地击掌,“和尚寺庙白糖程处弼张大郎”
他猛地打开车厢,冲着还在欣赏街景的张沧和张沔喊道“张大郎”
“嗯”
张沧歪着脑袋,一头雾水,有些奇怪,难道温宅的人认识他
他没有做出动作,但是微微一愣,就足以说明很多东西。
车厢口的中年人眼睛放着光“哈哈哈哈哈哈”
“驸马你怎么了驸马”
“快快派人抓住那两个嗯人呢”
猛地发现两个少年居然稍有风吹草动就开溜,顿时急的大叫,“快快点给老夫去找给老夫找出来张大郎张大郎好一个张大郎入娘的狗贼”
“阿耶,你你怎么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你不懂”中年人嘴角都在发抖,“想我温挺罢了。”
回想起当年最风光的时候,大概就是自家老子温彦博当上中书令那会儿吧。可偏偏当上了中书令之后,他就被程处弼强买强卖一堆的白糖还有冰糖。
连带着当时多少寺庙被强逼着干了这勾当。
回想往事,还是憋屈无比,偏偏程处弼乃是贞观朝的“冠军侯”,而张德简直他娘的贞观朝王莽,不,王莽还有恭谦时,而张德,它就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温挺咬牙切齿,当年温彦博病重而亡,不少人都传言,是不是被江南子给咒杀的。毕竟,梁丰县男当时是官方指定认证“祥瑞”万一有国运加持的神力也说不定呢
而温彦博前脚走,大哥温振也没活多久,他温二郎这么些年日子不好过啊。
太不好过了
“就算不适张操之的儿子,也必然是张操之的侄子”
老的干不死,还干不死小的
一想到这里,温挺居然有种报复社会的快感,一脸邪笑,“来人,追踪到那两个小郎之后,要立刻通禀”
“是,驸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