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寒之气,绍庭已经好多了。”由叶潭搸搀扶着向前走了两步,许绍庭恭敬地向他抬了抬手,有些虚弱地道。
“这哪是天气转暖的事,分明是人逢喜事的缘故,”后面一个约莫四十多岁,身穿梅红色绣牡丹对襟及膝长袄、宝蓝色马面裙的妇人拉着腔调酸里酸气地道,“自打我们嫡孙出生后,绍庭这身子可是比以前经事多了。这再过些日子,说不准就能去各商号管事,为我们家绍府分担一些了。”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旁边的许绍府立即转头看向她道,“二弟是许家的嫡子,父亲不在的这几年,我不过是代他打理家业罢了。等到二弟身子好了,我便将许家所有的产业都交还给他,也好有时间陪陪辰儿。”
“大哥……不要……”眼底异样之色一闪而过,许绍庭有些吃力地回过头。
话音未落,突然双腿一软,重重地跌坐在身下洁净的地面上,剧烈地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