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兵。
两边在武关之下连日交战,去都是小胜小败。
既然对方出战,自己一方都难以大胜,自然不会吸引敌人更多的兵力。刘启入帐见刘海,建议说:“阿叔。强攻不是办法。健布也是名将,不会被轻易打败。何不试试攻心?扑风捉影。”
刘英被他说动,就把这扑风捉影的使命交给他。
刘启选上不少大嗓门,口齿清楚的军士。
忙碌半日,万事具备,将士已在阵前污蔑健布二三事,讲军队欠饷银,真正的皇帝在河东下落不明。
眼看刘启这就带赵过回去看自己弟兄。
半路里看到马里得正被人扭打,胳膊上还被人拉了一刀,连忙赶去。
和他打斗的是几个长河人,为首正是福泰来和福安。
福泰来一见刘启来,心里有点余畏,就主动说:“他无缘无故追我族弟,你也得管管。”
周围人等纷纷指攘,马里得也不掩饰,怒目骂人。
刘启到他身边劝,听到马里得说:“你看他的手。”
刘启疑惑,转头一看,却见傲气的福安手上带着一枚绿戒,绿柱石切成四方块,引人注目,不禁盯上了他。
“拿来!”刘启眼睛闪烁着寒芒,指着他的戒指说。
福安是长孙,和刘启年龄不相上下,随军作战也是父祖属意的锻炼。他个头稍低上一点,此时瞥目龇嘴,冲刘启轻蔑一笑,赖着面孔贬低说:“我不怕你。你喊呀,喊你是章爷的外甥呀。告诉你,我却是他女婿!你有什么资格叫嚷。我兄弟是来给你父亲报仇的,还没和你叔叔要报酬。”
“所以我不打算伤你性命!只要你把它拿来给我!”刘启不理旁人劝解,在马里得叫嚷中黑着脸逼上去。赵过铛地一敲兵器,几个长河人纷纷胆怯地避开。
“我打算送给妙妙的!”福安被他冷冷的气势镇住,但也只是一下,随即抖动身子,故作得意地说,“你就不怕她打你个满地找牙?”
刘启再不想和他多缠,撒开手掌,一拳打在他鼻子上,说:“那又怎么样?!”
福安没想到他说打就打,一摸酸疼的鼻子,见里面清水鼻涕混着血流下,正要发火。左侧福泰来抓住他,顶着他向后退,小声说:“他娘的就是疯子,咱又把他的人打伤了。给他,我以后再给弄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