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嗟乎鄙夫。”
刘海听罢,双泪沾湿,痴痴笑道:“当今天下有难,你我皆报国无门!倘若有力可使,又岂厌糠籺、短褐,又岂问得志、失志。”
花流霜没问出究竟,带着赌气的心思回屋子坐,随手翻过中原送回的帐目册子,一眼瞄过几笔大的赤字,连忙往下细看。发现其中全是粮秣,马匹,兵器等战争物资,她心里都在发抖,一次一次地问:“老二是怎么了?即使是生意失手,也用不着把贵买贱卖,捐献的帐本递给他阿哥看呀。”
直到看到末尾,她这才恍然,那里有丈夫写下的八个小字:天下兴旺,匹夫有责。
但她的心还是发疼,暗说:“朝廷收了税,征了丁,难不成让别人替他打仗?他糊涂,你老二可不能糊涂,就不会阳一套,阴一套,非要往里面丢钱?”接着,她又自己安慰自己说:“老二非是在用假帐糊弄他,反大大地赚了几笔不可。”
想到这里,她觉得根本问题还没有解决,便站起来,去找刘海说一说,问他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刚走到外面,就看到雅塔梅领着两个妇女过来,一个是自己该叫婶母的亲戚,一个是章妙妙的阿妈,只好远远招呼一声,纳着闷地接她们。
刚刚坐定。章妙妙的阿妈就说:“倩儿呀。这是你章维哥要我来的,你听我慢慢说,说的不对也不急。”
花流霜笑道:“怎么会呢?”
一旁的老妇也尴尬地笑笑,轻声说:“你多长时间没见过蓝采了?她现在又病又瘦,快没了人样。”
花流霜觉得事出突然,来者不妙,但还是带着发自内心的同情,回答说:“有一年了。我是想开导开导她,可她不耐见我。”
章妙妙的阿妈笑着问:“那她心里藏着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花流霜笑容慢慢敛了,一下联想到逢术的“亲上又亲”,恍然大悟。虽然她心中颇酸,但还是点点头:“我猜到一些。只是,我怕她不愿意。”
两女连连点头。一个说:“愿意,愿意!她愿意!你明事理,明事理。放心,你大她有了儿子就过继给你!”一个说:“这姐妹俩都进门,外人就插不进去脚,那是好事,天大的好事。你好好劝劝他阿爸,让他应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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