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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李儒摇了摇头,说道:“儒只听说过盐碱地收成差!莫非启的意思是,用盐水泡种,再运过去?”刘启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盐水泡种,能伤种子,不过关中也缺粮,真要这么做反而可惜了!”李儒道:“那启的意思是?”

刘启道:“同样一团大小的铁和棉花,叔父认为那个重?”李儒笑了一声,说道:“启!你这是哄小孩子么?当然是铁重!”刘启点了点头,道:“大道至简,铁与棉花是这样的道理,不同的种子之间也是这样!叔父,想想看,若是被虫蛀过或是相对干瘪的种子,和那些普通的种子相比呢?”

李儒皱着眉毛,问道:“良种自然重,劣种轻?可这与盐水有何关系!”刘启道:“水中加盐,叔父,想想看,同样的那一块,是不是就沉了呢?”李儒点了点头,又听刘启道:“既然沉了,那么有些相对轻的东西是不是就该浮上水面了呢?”

刘启解释得很辛苦,这年代跟别人说密度浮力和要人命没什么区别,感谢初中老师所传授的初等物理,至少这些简单的他还能记得住。李儒艰难地说道:“你的意思是,通过加盐改变水重,使得那些轻种浮上来?不过儒怎么感觉这是开玩笑呢!”

刘启说道:“是不是开玩笑,过一会儿,叔父亲自试试不就行了!到时候把挑选的劣种卖出去,良种用水轻轻一冲,运回长安,就算不种,库里有粮,心中不慌!”李儒点了点头,今年虽然没铸假钱,不过商税赚了好大一笔,倒是不担心年底难过,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去年的时候,刘启提出的预算,使得国库的开支都在有计划中进行,拿出一笔大钱,倒也不怕突然变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