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堂。
回去座位张烨就找到了坐在他旁边的北大数学科学院潘院长把之前的演讲稿子还给他“您再找人吧这活儿我可来不了。”
潘院长疑惑“怎么了?”
张烨道:“上面又要求加东西。”
听了几句潘院长才明白“这时候换人也赶不上了啊那可不行必须得你上小张老师你可不能掉链子啊这样稿子的事你要是不想自己写我给你找人把校领导要求的东西加上然后你照着念就行了。”潘杨本身也不太喜欢这一套对他而言学术就是学术非要加上政治色彩弄出一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东西总是有点变味的可身在教育圈身为北大的一员又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所以在这个大染缸里只能找一个相对的平衡。
经过十分钟的劝说张烨也不置可否按说潘院长刚给他破格提拔的副教授他应该给这个面子可是本心来讲张烨真对这帮日本没有好印象他不想做的事别人很难逼他做。
潘院长道:“就这么定了啊别说了马上开始了。”
张烨无奈道:“潘院长。”
潘院长指指那边的老外们笑道:“各国的数学家们也都等着听你的报告和演讲呢大家都很期待。”
台上主持人已经就绪了。礼堂也基本上坐满了百分之八十的人该来的都来了就差日本代表团的人了。
“人呢?”
“怎么还不来?”
“都中午了啊这不是到时间了吗?”
“那些代表团的车队一个小时之前不就进学校了么按说早来了啊怎么现在还看不见人?都于什么去了?”
“不知道啊。”
“都饿了赶紧开完会还等着吃饭呢。”
“是啊我都过来一个多小时了早饭都没吃。”
学生们都有点无精打采没什么精神见到主持人上场的时候会场还安静了半天结果正主迟迟不来后偌大的礼堂内也噪音成群议论正不断响起就算是北大的老师们也都有点坐不住了频频回头望向楼上空空如也的代表团座位席有人奇怪有人蹙眉不明白什么状况。
十分钟
半小时
主持人可能接到了消息拿着话筒对大家说道:“大家稍安勿躁请安静一些代表团马上就到了。”
来现场早都架起摄像机镜头的媒体人员们已经有打哈欠的了。
那一些国外的数学家都不太高兴。
法国数学家低头看表。
英国数学家微微轻摇头。
那个日本数学家则不在这里估计是去跟代表团的人会和了。
潘院长和数学系的一些老师赶紧跟外国数学家们赔礼道歉让他们再稍等一下。对北大的学生老师们他们可以不用说什么因为这是他们北大自己的活动但是这些国外数学家来说这些人都是嘉宾是客人已经让嘉宾们等了两个小时了这实在不太像话肯定要陪个礼。
那边的苏娜很烦“这些日本怎么这么不守时?不但让我们等还让各个国家的数学家们等着?”
另一个中文系年轻的老师道:“这么大架子啊”
常凯歌看看他们“行了都少说两句。”
闫教授也皱眉道:“这么多媒体都在小苏小王注意你们的态度乱说什么代表团那边肯定是在准备。”
苏娜和好几个年轻教师却都不这么认为准备?准备什么啊从他们进入学校到现在都已经两个多小时了就算是睡个小觉再起来化妆再洗脸甚至洗个澡吹个头发时间也绰绰有余啊就让我们北大上千人跟这里傻坐着傻等着?连一句原因都没有?苏娜他们认为这帮日本代表团的人很可能是因为之前被北大学生们拦了车所以这是在故意把他们晾在一边是成心看不起他们
忽然一个德国数学家很不愉快地说了句谁也听不懂的德语而后站了起来自行离场了。
翻译忙道:“沃纳教授说他下午还有急事要先走了。”
辛雅也是面上无光她虽然不是北大的人却是共和国数学界的一员啊作为东道主却让贵宾等了这么久她面子上也不好看顿时和潘院长一起起身送着那德国数学家出了礼堂很抱歉。
德国人走后。
辛雅抱怨道:“潘院长怎么回事?北大说要召开这次交流会需要些重量级的嘉宾我这才牵线搭桥联系来的人陈教授他们也在里面说了话可现在等了这么久还不开始我怎么和这些外国数学家解释?”
潘院长立即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问问。”他压着火打了一个电话“喂人现在在哪儿你说谁啊代表团的人什么叫不知道你们不是负责接待的么你马上给我问清楚”
挂了电话。
约莫几分钟那边回了线。
等来的答复还是那句话代表团的人快进场了刚刚好像一直在接受一个封闭采访而且期间代表团的一些人提出肚子饿了刚下飞机什么也没吃于是居然还集体吃了一顿饭是北大第一食堂做的五六十个人的菜直接送到了给代表团单独预留的休息厅末了还有咖啡水果。
可是当辛雅和潘院长回去以后还是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