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房间要是用的上,就用吧。”
常秋云愣了一下就把钥匙接过来:“房间我常去打扫,不动你的东西。”
这事就这么定了。
唯一不知道怎么安置的就是那只奶羊了。实在没办法了,在小楼的外面栽了个木桩子,把养拴在木桩子上,又是窝棚又是石槽的给放好。
它可是功臣。
只要家里还要添孩子,就离不了它。
最高兴的就数老太太了,一家人总算是还是一家人了。没有比这更欢喜的了。
天热起来了,筒子楼住着就不怎么舒服了。
老太太带着孩子,直接回林家了。丹阳自己都说:“……二楼……吹风……凉快……”
是说林家的二楼,只要两边的窗户打开,穿堂风从二楼过,特别凉快。她挺喜欢去的。
行吧!喜欢就去吧。
老太太不受罪,孩子也不受罪。
家里没别人了,晚上关了门,终于不用穿的一本正经了。
热吗?热可以脱啊!
脱啊脱的,脱的更热了,浑身都燥热,完成了一场在夜间由男女双方配合才能完成的激烈运动之后,去阳台再冲洗一番,躺床上睡果然就更舒服了。
窗户可以打开,有纱窗不会进蚊子。但是纱帘一定得拉好,否则就走光了。一楼就这点不好。
半夜的时候,林雨桐突然觉得手电筒的光一晃而过,她猛的张开眼,左右看看,只有被风吹的鼓动起来的窗帘。她又缓缓的躺在,家里的窗帘是带着扣子的,拉上后就挂在墙边订着的钉子上。一竖排下来五六个。从外面想拉开帘子,那是不可能的。
手电筒的光确实照进来过,但接着没动静了,林雨桐还当是谁下夜班了,拿着手电筒乱照呢。
结果这才躺下有点睡意了,就猛的听见一声尖利的叫声,是个女人的声音。
四爷一下子坐起来,穿上裤子就下床。林雨桐套上睡衣,那边四爷就已经把灯打开了。外面是杂乱的开门声和脚步声。
这个问一句‘怎么了’,那个问一句‘谁喊的’。
喊起来的是庄婷婷,“我起来给孩子喂奶……”之前她给钱思远生了个闺女,取名叫钱多多。“给孩子喂奶……我也没开灯……正给孩子喂着呢,就见有人拿着手电筒拨开我家的窗帘朝里面照……思远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