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深深觉得你说的,我们是同样的人,那句话无可辩驳来着。”他有些气恼地踢开脚边的一粒碎石头,“这什么破烂石头!”然后,无赖的气息再次从他的眼睛之中冒出来,取代了之前的怒气。
看来,至少在今天,无忧叹了一口气想,她能活下来了。但那代表着她也又怯懦了一次。他们走上一边的鹅卵石花径时,有几个侍卫正迎面惊慌跑来,都要与他们打上了照面,才大惊初定的认出鸣棋,赶紧低下一脸血的头给他请安。看看他们来的方向,就不难确认他们到底经历的什么,又是何人将他们打成这副样子。
“郡主一定很生气,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般束缚。”无忧,尽量不显山不漏水的转移开话题,最好也能转移开鸣棋在她手上施加的力气。
他果然顿下脚步,却依然没有如无忧所愿的放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