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之后闭上了眼睛。
他在暗暗后悔刚才,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盘托出给鸣棋,而现在看起来这个人只是个纸上谈兵的愚类。
他马上在身背后抽出箭镞,搭在硬弓的弦上。如果他已经没有用处,那么留着就太危险了。雪亮的箭镞对准了鸣棋的后心。
一边向前跑一边用力倾听着身后声音的鸣棋,在那嘈杂的脚步与怒骂声中听到了熟悉的硬弓搭箭的声音。自己已经忍到了最大的极限,再也撑不下去了,他定住了身子,向着一棵最高的树上大声的喊着,“兄长到底还要大意到什么时候?站的那么高,怎么能够接住这萨珊玻璃器?”
一个笑声在那些茂密的树叶中响起,“我不会大意的,我们大显的堂堂世子怎么会丧命在这些卑劣人种的手下?即使偶尔会身陷劣势,也终究会击溃这些卑劣。”语音落尽时,一个身影,如同一只巨大的鸢鸟在半天空中滑翔而过继而轻飘飘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