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那婢子身上,半晌没有开口,她在琢磨着。宛如不惜花重金送来那幅诡画的事情,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给鸣棋。而无论怎么想,宛如的那个提示,表面上是给她看呢,但内里的东西应该只有鸣棋才能猜的出。然后,她又再次担心起来鸣棋身上的毒,这些纷乱至极的事情,到底该不该过早让他知道,又或者,过早知道是福是祸。在抬起头时,小婢子已经要告退而去。无忧说,“你暂且等等。我有一些话想要让你带给世子。”
那婢子脸上露出一个既惊奇又兴奋的表情,无忧在心中一闪而过,真是个聪明的小丫头。自己到底要对他说什么话?天才知道。如此一想,表情又开始变得难为起来。到了最后,无忧又把之前打算,永远与他隔出些距离的想法放下,她是该见他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怎么可能靠只言片语说得清呢!然后,她给自己的安慰是,如果不是因为生死攸关,她才不会,首先打破今后都不再见他的说法。一切都是有正当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