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的规律，包含着某种若有若无的意志。

这种意志，并非是生灵的意志，也并非是天地的意志，而是一种超脱其上的，更加虚幻的，更加无形，也更加难以理解的意志。

若是说，生灵的意志，是任何真圣之下的修士所能够理解的意志。那么，天地意志，便是真圣甚至之上的生灵方才能够理解的意志。而眼前这一股若有若无的意志，却就是比这两者更加玄奇，更加奥妙，更加不可思议，也更加难以理解的一种意志！这时候，罗帆甚至怀疑，怕是真圣，都难以理解这种意志……

当然，最后这种怀疑，他却也只是晃眼之间便将其放过了。

揣测真圣的实力极限这种事情，他已经是做过不知多少次了。但，每一次，他所得到的结论，都很快的就被打脸了。想象真圣能够做到什么，他都难以得到明确的答案了，想象真圣不能够做到什么，那却就完完全全的不自量力了。

或许，这种更加虚幻，甚至让人觉得若有若无的意志确确实实是真圣所不能理解的。但，这时候，不管是罗帆做出的什么猜想，什么判断依据，在后来看来，都绝对是无比可笑的。

因此，这时候的罗帆只是稍稍想了想，就将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了。

他仔细的感应着那石碑内部所蕴含的种种微妙的规律，体味着其与天地之间的某种若有若无的微妙交流，以及与其他机缘之地的那种种微妙的交流。

极力的想要从那其中抽象提炼出某种他所能够理解的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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