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淡淡的一笑，他明白，咸阳城是无法滞留住对方的脚步的。相比起自己来，对方更是一个虔诚的修行者，除了修行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扰动她的心。

不如此，对方也不可能在万年的时光内直接达到神尊巅峰的境界。

秦云站在咸阳城头，目送着对方的身影渐渐地远去，眼神中的光彩依旧，心中一丝淡淡的失落升起旋即又被压下。时间到了，梦也到了该醒的时候。毕竟，再美的梦，也终究有着醒来的一天。

“师……师傅……吗？”秦云嘴中喃喃地说道，眼神迷惘，仿佛自己也不知道嘴里念叨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