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想敲打一下我们谢家啊,哈哈……”谢周青大笑应话道。
    白苏也是大笑道:“当初我们的决定是对的,灵运就是个天才,她以纯阳**针和白氏五行针为基础,能很快就掌握阴阳平衡的行针手法。在短时间内就为掌握混元生死针打下了非常坚实的基础。”
    欧阳清源笑道:“在这方面,我比师妹差得远啊!”
    这段时间,欧阳清源跟谢灵运是在一起相处时间最长的了,他对这个小师妹可是叹服无比啊。
    以前谢灵运在谢家时还会偷懒,这段时间谢灵运没日没夜的都在练习和运用针灸,不管是植物人方面、治疗风湿关节炎方面、还是给魏元奎控制食道癌方面,她都要兼顾,她将时间排得满满的,还每天有雷打不动的两个小时的针灸基础训练。
    就是因为白苏曾经说过谢灵运的针灸中老是会出现百密一疏的状态,他很严肃地告诉了谢灵运这种情况的危险性。
    这几个月,谢灵运的针灸术的确是突飞猛进,朝着白苏当初对她的预言行进。
    “她一定会成为华夏第一个女针灸宗师!”白青衣对谢灵运十分有信心。
    白苏也颔首道:“成为第一个女针灸宗师不是目的,她的明例,能够慢慢改变中医传承的方式方法,这一点比她成为宗师意义都还更大。”
    声音微顿,白苏笑看向叶轻舟和卢增:“两位宗师,现在可以选择你们要考核的人了。”
    叶轻舟看向卢增:“老卢,你先吧。”
    卢增战了起来,看向白青衣:“那……我就请青衣居士吧!”
    众人皆诧,不过睿智者却释然。
    卢增是个很聪明的人,他之前给了叶轻舟面子,跟他一起来“质疑”一下白苏。
    但是卢增并不真想得罪白苏,他用了一个理由,就是见识一下中医巾帼的风采。而现在,他选了四个女人中最强的白青衣,目的其实就是送名额给他们。
    这样一来,既见识了白青衣的风采,又送了一点小人情给白苏他们,还没得罪叶轻舟,算是两全其美了。
    果不其然,卢增派了他的第三个儿子卢明亮跟白青衣比拼,这个卢明亮,在他卢家方面的五个代表中,实力算是中等的。
    卢明亮也五十多岁的人了,自然能领会卢增的意思,就是让他来送人头的。
    不过在这种场合,卢明亮自然也不能坠了名头,当下朝白青衣微微欠身:“白青衣,说起来,我从医三十余年来,也没有发现特别擅长的方面,既然我们都属全科中医,要不然就以实质病症为例,比拼治疗方案的适合程度如何?”
    白青衣微笑颔首:“可以,那就劳烦哪位宗师帮着出个题?”
    卢增微笑看向黄正月:“旁观者清,正月兄,这一对不若你来出题?”
    黄正月颔首道:“正有此意。”
    黄正月出的题,是他不久前刚治的一例病症,一个友人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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